“这菡萏绣样过于轻浮,怎可为帝君所用!”
不愧是应渊君,拒绝的如此干脆。
“帝君若是不舍旧物,萤灯已带了金线银丝,愿亲手修补,必使帝君满意。”话都还没说完,手就伸出去了。
桓林正偷看呢,见状一个箭步拦在两人中间,“掌事,帝君还未应允呢。”
“一个小小仙侍,有你插嘴的份吗?”萤灯气急,语速加快不少。
哟,这也不柔弱嘛。“帝君……”
桓林一脸无辜地看向应渊,她凶我。
上次天之角的事,桓林都还记得,萤灯怎么可能会忘,她能忍到现在已经是顾及应渊在场了。
应渊几乎是想也没想,对萤灯冷冷道:“你早已不是衍虚天宫的人,既非一宫之主有何权利在此置喙?”
桓林咬着下嘴唇,心中不免感叹,太狠!
但她没想到,还有更狠的,“本君没工夫提你去天刑台领僭越之罪的罚,退下。”
萤灯被好一通教训,欲哭无泪地走了。
“要她知道我这身衣服是应渊君送的,咦……”那肯定吹胡子瞪眼,桓林不敢想,也不欲和她再打一架。
应渊:“别嘀咕了,把门关好。”省得再放了闲人进来,还要撵出去。入夜后,桓林从应渊那抽身出来直奔披香殿,因为事先和颜淡他们约好帮忙看后戏,提意见的。
“搬出去!通通搬出去!”
这是怎么了?
桓林避开出入的仙侍,抬头看了看殿门上的牌匾,没走错啊。
“你是谁呀,凭什么拆我们的台,动我们的东西啊?”是颜淡的声音。
“就凭我是披香殿的管事。”
“那不误会一场嘛,我啊,颜淡!”她拽着对方手笑道:“你不记得了?我让录鸣给您送了好多法器呢。”
“什么法器,话可不能乱讲,这儿以后不让排戏,你赶紧把东西都搬走,不然我可都扔了啊。”
桓林眼中染上愠色,直接挥袖加重所有摆件重量,让他们不得不放手,“我看你们谁敢再动!”
那披香殿的管事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威压,也是一惊,嘴唇微微颤,“你……这不关你事吧。”
“收法器的时候干脆,现在又不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