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闻,都会被熏得头晕眼花。

    什么火德,明明是缺德!

    “应渊君如果不愿意喝,想必是这个小仙侍伺候得不周,来人哪!”

    “不必了!喝!”颜淡猛地给应渊灌了几大口。

    火德在一旁大鱼大肉好不快活,嘴里还念叨着,“应渊君有病在身,不能食荤腥,只得本帅代为享用了。”

    这还不算完,火德一待就是几天,期间又让颜淡烧来暖炉,非让已经捂了两床被子的应渊接着,说什么这身弱体虚之人最怕受凉,要再叫轻昀烧十个大火盆。整个房间的温度那是直线上升,桓林泡水里都难受,更别提应渊。

    趁火德出门叫轻昀的档口,桓林急忙出来透口气,拿走应渊抱在怀里的暖驴,仔细看,手都烫红了。

    “帝君,您还好吧?”颜淡满脸愧意,为了保住小命,实属无奈。

    “你觉得呢?”

    颜淡:“帝君,要不你把天书给他吧,这老头天天想让我割肉给您治病呢。”

    “不可能。”应渊直截了当拒绝。

    桓林却只道:“可饿了?我去拿吃食。”

    应渊喝着这几天难得能下口的粥,而火德回来正好瞧见这一幕。

    “演技不错啊!”也看到一旁冷着脸的桓林,“你这丫头出宫办事几天几夜不回来,现在怎么……”“想回来了,不行吗?”敢这么怼火德的,全九重天也就桓林一个了。

    “行行。”

    然后火德把他们三个全拖到了外院,应渊和他坐着,桓林站着,颜淡跪着。

    “伺候不周致使帝君染病,罪其一,言行失礼唐突本帅,罪其……”

    当众治罪,这是把怒气全撒颜淡身上了。

    “别罪其几了,是我嘱托颜淡帮忙照顾帝君,也是我擅离职守,任凭处罚。”桓林又一次打断火德。

    火德腾地站起身,指着桓林的鼻子吼道:“你知道如若汇报天法处,最起码天刑台八十雷霆鞭,废半数修为!”

    “又不会死,随便。”桓林连个正眼都不想给火德。

    万年间,就因为桓林不想当他的徒弟,桓钦不过帮忙推脱了两句,没少被这死老头儿找麻烦。

    “元帅。”说着应渊从袖中抽出一物,“此书本君辛苦编撰千年,因爱惜物件,所以才不借出示人,元帅与我比武数十次想必是求学若渴,此书万望爱惜。”

    不是不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