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安的事情顺利解决,就差潘家的事了,潘一冉这几日吃不香睡不好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谁劝也没用。
京城那位是不固定的,每次有信来,就会在潘家对面茶庄二楼的窗户绑个红布条,潘秀就会秘密去见他。
凤儿的护卫和官府的人甚至已经派人混进了茶庄,但一连几日都没见动静。
就在大家都有些心急的时候,护卫终于来报,看见茶庄二楼出现了红布条。
潘秀出去看了看,确定就是京城的人来了。
这茶庄本来就是潘家的,潘秀对茶庄的掌柜就说这位是外地的客商,也不会惹人怀疑。
据潘秀所说,此人也是极为谨慎,功夫还不低,谈话的时候是不许二楼有任何人的,否则一定会起疑。
刘贤想了想:“你自己先去跟他谈,最好能套出潘小姐的下落,若是实在不行,等你一下来我们就去抓人。”
潘秀顺从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刘贤警告道:“你可别玩儿花样,这四周埋伏满了我们的人,你想靠他逃脱绝无可能。”
潘秀苦笑:“大人多虑了,我妻儿都在这里,我自己能逃到哪里去。”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给儿子治病,看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好,潘秀也没别的心思了,只希望自己死后还能留下一点血脉。
潘秀前脚进去,便衣的刘贤几人也跟了进去,只在一楼转悠。
那人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但连桌上的茶水都没动一下,见潘秀来了责声道:“怎么这么慢?”
潘秀尽量让自己与往常一样:“这不是儿子病了吗,耽搁了点时间,贵人可有什么吩咐?”
那人递过来一封信:“自己看。”
潘秀打开大致看了一遍,震惊道:“三十万两?这,可前两个月不是刚给了十万两?”
“你不需要知道用途,总之不会让你白拿的。”
潘秀这才彻底明白当初真是上了贼船,害了自己一家不说,哪怕就是成了,京城这位就是个无底洞,迟早会把潘家掏空。
他将信收好:“银子好说,我想问一问,莹莹……”
“你放心,已经安顿好了。”
“安顿?”潘秀问道,“贵人把她安顿到哪里了?她不会还能回来吧?”
“安顿在哪里你不用知道,也不用怕她回来,贵人收她自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