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云神色木然,若是第一次的话,她也就信了,毕竟李国强也不容易,年纪轻轻就变成了这样,心里受刺激正常。
可这种事她已经经历了几次了,即便她表明态度,说自己不喜欢,可李国强依旧不顾及她的想法。
“松开,我要去茅厕。”
李国强叹了口气,“大冷天的,出去干啥,那不是有尿盆吗?”
“我要上大的。”
姜容云起身穿上衣服,摸黑出去了。
她自然不是想解手,她只是想自己待会,屋里的空气让她觉得窒息,她不明白,好好的日子,为什么会过成这样。
可想到母亲说的话,她又释然了,女人嘛,都这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现在他们还算好了,能吃顿饱饭,以前的人饿了还要吃树皮,吃观音土。
可她有时候又想,凭什么女人就要这样活着?反正都是这么累,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过。
不过这些想法,终究也就是想想,这年头,闲言碎语是可以逼死人的。
“你怎么了?”
就在她坐在后院菜地旁思考人生时,暗处突然传来一道好听的男声。
姜容云吓了一跳,赶忙站了起来。
本来宋建璋已经睡着了,可他屋离李国强他们屋子近,姜容云的惨叫声便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还没讨媳妇,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能感觉的出来,姜容云很痛苦,或许是李国强那个变态又在折磨人。
姜容云长得漂亮,村里的小伙子都会多看她两眼,他自然也不例外,他曾好多次在姜容云身上看到可疑的紫痕。
“我……我没事。”
看到是宋建璋,姜容云松了口气。
“怎么一个人大半夜坐在这?”
大晚上的,大家都睡了,宋建璋便也没那么避嫌,走到了姜容云旁边坐下。
“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楚楚可怜,宋建璋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不过他很快移开了目光。
“对了,你的手帕,我回去拿一下给你,我已经洗干净了。”
姜容云想着自己还拿着人家的手帕,有些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