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赐的话,让高廉只觉得心口堵着一口气,脸都憋成了酱紫色,最后忍不住喷出一口老血。
高廉浑身哆嗦地盯着殷天赐,怒骂道:“你这个混蛋,我平日里那么纵容你,你能有今天,都是我赏给你的,不然你就是个街头混混,泼皮无赖!”
殷天赐却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捅了高廉一刀还不算,还要在他伤口上撒盐。
“姐夫,说得你不是泼皮混混似的,要不是高俅那破落户发家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还不如我呢!”
“你,你,你……”
殷天赐为了活命,根本是毫无顾忌,继续说道:“姐夫,你真别怪我,要怪也要去怪高俅那贼厮,不是他天天陷害忠良,济州侯跟这些好汉们,哪里会攻打我们高唐州?”
“我们姐弟可都是受到了你们高家兄弟的连累啊。你想想看,你是必死无疑啊,可我跟我姐不该死啊!”
“要是我们都死了,将来谁给你上坟烧纸?我跟我姐活着,每年中秋十五,肯定会给你烧纸钱的。你就安心地去吧!”
高廉又是一口老血喷出。
“狗贼,若不是因为你贪图柴皇城的房子,我如何会抓走柴进?我又如何会得罪梁山?”
高廉也是够狠,直接点出殷天赐也不是好东西,是他想要巧取豪夺柴皇城的房子。
殷天赐看到林峰的脸色一变,吓得赶紧喊道:“济州侯,你可千万别信这狗官的一派胡言啊!”
“济州侯明察啊,这一切都是高廉的阴谋,我不过是他的棋子啊。我是看上了柴皇城的房子,可我本来没想强取豪夺,是高廉得知柴进也在高唐州,想要杀了柴进讨好当今官家,就给我出主意,让我抢走柴皇城的房子,从而激怒柴进,进而趁机抓走柴进!”
“济州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高廉这贼厮的阴谋,我是无辜的。我要立功,我告诉侯爷,高廉贪污的所有钱财的埋藏的地点!”
看到两人如此恶心的样子,林峰实在看不下去了。
林峰摆了摆手,对韩世忠说道:“将殷天赐带下去,为了活命,卖主求荣,本身也仗势欺人,平日里没少在高唐州作恶。带下去审问清楚,看看他做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若是手中有人命案,定斩不饶!”
殷天赐听到这话,吓得面无人色,嘴里大喊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我要立功,我真的知道高廉搜刮的钱财埋在什么地方,足足有七八十万贯!”
可韩世忠不为所动,命人将殷天赐带下去,殷天赐竟然直接吓晕死过去了。
林峰看到林冲,徐宁,史进他们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一个个额头青筋暴起,提着兵器,一直强忍着没有动手。
倒是杨志没几人那么愤怒,可望向高廉的目光也是带着仇视。
林峰当然不会学宋江那家伙,当着林冲的面放走高俅。
“这厮就交给你们处置了,带下去吧,留着他的脑袋,别太走样了,别到时候让高俅看不出是他弟弟!”
林冲与徐宁朝着林峰拱了拱手,史进却率先忍不住,冲到高廉身边,一连给了他几个耳光。
“便拿你这厮给高俅做个样,叫他知道人头落地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