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奎嘴上说得凶,可真到了快死的时候,还是很快认怂了。
“济州侯,若是饶我一命,我愿意将这么多年积攒的所有家当,全部送与你!”潘奎大吼着。
林峰摆了摆手,几名押解潘奎的士兵停了下来。
林峰没有直接问潘奎,而是询问周达:“可有清点澄海军有多少钱粮?”
周达啐了一口,骂道:“这帮家伙也没多少油水,仓库里干净的能跑耗子。满打满算也就查抄出不到一万贯钱财,几百石粮食!”
听到这个数目,林峰冷笑道:“这厮们天天打劫海上的客商,私商,不可能就这么点油水。”
一旁的呼延庆也是骂道:“妈的,我们平海军这么点家底正常,可他们绝不可能这么点家底!只怕全部被他们中饱私囊了!”
林峰点了点头,冲着潘奎质问道:“你的家当有多少?藏在什么地方?”
潘奎自然不可能直接说,而是大喊道:“只要济州侯答应放过我,我必将所有家当说出来,一分不少地交给济州侯!”
“济州侯是有身份的人,金口一开,我潘奎就信!”
林峰冷笑一声,他估摸着这家伙这么多年,最多也就积攒几十万贯的家产。毕竟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小小的指挥使。
“蠢货,别说本侯看不上你那点钱,就算是你有几百万贯,也救不了你的命。更何况,你这么多手下,难道没有一个你的心腹?他们都不知道你的家当放在什么地方?相信他们会为了活命,主动交代了。”
“好了,这种垃圾,我多看一眼都恶心,砍了!”
潘奎没想到,林峰依然要杀自己。这次不管他怎么吼叫,求饶,林峰都没有心软。
最后,潘奎的脑袋被拿到了林峰的面前。
林峰厌恶地摆了摆手,说道:“扔到海里喂鲨鱼!”
“你们之前也听到了,这厮这些年搜刮的不义之财,肯定被他藏起来了。到时候这澄海水师的人,要仔细筛查,询问处这些钱财的下落。告诉那些人,立功者可以减刑甚至免于惩罚!”
“澄海水军跟平海军不同,他们手上都干过坏事,挣过赃钱。这些人不可用,抓起来后全部带回梁山劳动改造。让他们相互检举揭发,若是有杀过人的偿命。除非能有重大立功表现!”
众人都不停点头,平海水军梁山欢迎,可澄海水军,梁山可不要这种老鼠屎。
呼延庆都不愿意替这些人求情,足可见这些人有多差劲。
周达跟阮小七两人看着水寨中,停得满满当当的海船,一个兴奋了。
林峰看着两人的表情,笑道:“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今次咱们算是连本带利都收回来了,现在你们解气了吧?”
当日林峰他们被迫放弃那五艘船,阮小七与周达那个不舍啊,林峰是历历在目。
周达还好些,阮小七差点没忍住跟对方拼命。也不怪他,这小子就属于久贫乍富,饿急眼的人,突然给了他几个肉包子,可还没吃两口,甚至还没暖热乎,就被人抢走了,换成谁都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