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卢俊义这边回到家中,还忍不住一个劲的称赞扈家军仁义。
“夫人,如此仁义之师,为夫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当真是第一次见。那些快要饿死的奴仆,放到别地,还不是任由其自生自灭!”
“别说旁人,就是那马大庄的马颜人,身为那些奴仆的主子,却也是见死不救。可放到梁山人手中,这些人就是宝啊!”
“小乙,你说说看,这梁山的扈家军如何?”卢俊义冲着一旁的燕青问道。
燕青抱了抱拳,别有深意地看了贾氏一眼,笑道:“主人,自然是仁义无双,当世仅有。也难怪那梁山的济州侯,手底下人才济济,百姓交口称赞!”
卢俊义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一直在想,梁山为何如此看中百姓?”
“思绪良久,或许猜到了一二。我常听闻济州侯在扈家庄的时候,区区一两千庄兵,可放到他手中操练了几个月,却能打败数倍的祝家庄!”
“接着,不管是禁军,绿林军,还是金兵,实力似乎都要比梁山扈家军强,可依然被梁山的人马杀的溃不成军!”
“如此我总算是想明白了一点。这人有没有用,要看放在谁的手中!”
“放在我们这些人手里,那些奴仆就是累赘,了不起能种个庄稼。可放到济州侯手中,你信不信,不出半年,就能变成如狼似虎的精兵!”
燕青想了想,称赞道:“主人说的是,是这个理呢!”
贾氏本就不喜卢俊义说起这事,此刻越听越烦躁。
“话虽如此,还不都是钱买来的。咱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卢俊义瞪了她一眼,教训道:“真是妇人之见!如今这世道,若是没人,纵有万贯家产,免不了被歹人盯上,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身家性命全无。”
燕青听了,又用异样的眼神看了贾氏。
“我不在这几天,城外那些难民可有照看好?”卢俊义问道。
“哪敢忤逆官人的意思?李固每日都跑去照看,这几日又来了几百人,李固在账房里支取了一千两!”
卢俊义一听,满意地笑道:“如此甚好,李固不愧是老管家,深得我心。”
贾氏这边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拐了个弯就去找李固,跑到李固面前抱怨了卢俊义一番。
李固却拽着贾氏的手,笑道:“娘子勿要烦恼。”
“这老东西将此事交于我,岂不正合我心意?你可知道昨日我支取的千两纹银,有多少落入我的腰包?”
贾氏一听就猜到,李固肯定将大部分钱都私吞了。
说起来,这家奴私吞的是他两口子的钱,可贾氏非但不生气,好似自己吞了这么多钱。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