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人何出此言啊?下官天天从这里过,并没有躲着你们。下官虽然官职不高,可却有一大堆事情做,只是要经常去外面忙,你们没找到下官很正常!”
王黼沉声说道:“哼,简直是一派胡言。金富轼听闻你在高丽时也是聪明人,更是出使过我们大宋。大家也都是聪明人,这话就不要说了。我们这些日子至少找来了你八次,可每一次你都躲着我们。这一次若不是我们故意不露面,趁着你出来的时候堵着你,你恐怕又要让人说你不在吧?”
金富轼自然不可能承认,继续强调道:“三位大人可是大宋的肱股之臣,都是有名的贤德之人,可不能冤枉下官啊。下官真的忙的脚不沾地啊。那么多太学生,将校,工匠都需要我们礼曹,户曹,兵曹安排啊!”
蔡翛直接不客气地说道:“甭废话了,我们不管你之前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躲着我们。现在你就在这里,我们也不是找你,而是找林峰,你带我们去见林峰!”
金富轼更是苦着脸,说道:“三位老大人呦,你们这真是要为难死下官啊。大都督都不在汉唐岛,下官怎么带你们去找啊?”
梁师成冷声说道:“你都没有去看,怎么知道林峰不在?”
金富轼解释道:“大都督走的时候,下官亲眼所见啊。听闻前线有异动,我们黎民军与泰封军发生了好几次了规模不小的冲突,大都督担心大战即发,亲自去前方坐镇去了。”
三个人脸色极其难看,蔡翛怒声说道:“金富轼,你当我们是三岁孩子吗?”
“林峰乃是大都督,安东郡公,他若是出行,至少也是前呼后拥,带着自己的亲卫师,动静肯定很小。可这些日子,整个汉唐岛风风平浪静,他根本就没走!”
金富轼不疾不徐地说道:“大都督素来低调,再加上前线情况紧急,他只带了两三百亲卫就坐船走了。到了真番郡后,自然有其他兄弟部队负责保护大都督!”
三人见金富轼油盐不进,咬死了林峰不在,三人也是无计可施了。
三人走到一旁,王黼问道:“这厮死不松口,我们该当如何?”
蔡翛说道:“还能怎么办?他坚持说林峰去了前线,咱们要么也去前线要么只能干等着!”
梁师成肯定地说道:“金富轼就是在撒谎,林峰肯定还在岛上,很可能就在他的都护府内!”
“他的亲卫师一直没动,他乘坐的旗舰依然就在港口停着,怎么可能离开?”
蔡翛无奈地说道:“就算林峰还在岛上又如何?这里是他的地盘,咱们总不能冲进都护府将他揪出来吧?若是咱们敢这么做,咱们三个先死在这里!”
三个人被林峰晾了快半个月了,心里都有火。尤其是王黼,他咋说都是大宋的宰相,林峰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