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祝彪一拍大腿,大骂道:“肯定是乱石岗的盐石。那林峰鬼点子很多,扈家庄最近在庄上弄了个很大的钟楼,用来记时间的,听说这钟楼就是林峰这杂种弄出来的。”
“你们再想想,林峰之前跟我打赌用的那些戏法,这人定是拥有了用盐石练出无毒精盐的方法!”
众人想了想也觉得十有八九是乱石岗的盐石。
“该死的,林峰这鸟人果然阴险狡诈。他之前说什么要用乱石岗的石头做石器,甚至用乱石岗那片地,抵债我们欠下的粮食。”
“我们还以为赚了,只怕那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乱石岗里的盐石就是下金蛋的母鸡。咱们以为他傻,却没想到,他将我们所有人都戏耍了!”祝龙骂道。
祝朝丰脸色阴沉无比,扫视着在场几人:“基本上可以确定,扈家庄掌握了用乱石岗的石头炼制无毒精盐的方法。这下我们祝家庄损失惨重,只用三万石粮食,就将乱石岗跟东边的土地都卖给了扈家庄。”
“若是我两庄关系和睦倒也罢了。可现在我两庄是生死大敌,扈家庄得到此宝山,假以时日必定实力大增,对我们很不利!”
祝朝丰刚说完,祝彪一拍桌子,大喝道:“爹,还说什么,趁着时间还不晚,咱们立刻集结人马,一举灭了扈家庄才是!”
“我之前怎么说来着?拖下去就会夜长梦多,这不应验了吗?你们却前怕狼,后怕虎,李应那厮算个屁,他敢乱来,我们连他一块打!”
祝朝丰望着栾廷玉,问道:“栾教头,你的想法呢?”
栾廷玉叹了口气,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再说时机不对了。因为再给扈家庄时间,到时候真不好说了。
“太公,之前某判断失误,如三郎所言,我们现在应该立刻对祝家庄用兵。越拖下去,变数越多!”
见栾廷玉终于支持自己,祝彪脸上大喜,兴奋地说道:“这就对了嘛,明明咱们祝家庄实力强过对方那么多,怕什么?”
栾廷玉却继续说道:“太公,既然要用兵,就要做好万全的策略才行!”
“某觉得,我们应该分出至少两千兵力,守在李家庄外,以防李应铤而走险,趁着我们攻打扈家庄的时候,突然从后面偷袭我们!”
祝朝丰点了点头,称赞道:“理应如此,栾教头的想法与老夫不谋而合。李应小人尔,不可不防!”
栾廷玉继续说道:“接下来对扈家庄作战,我们应该率先夺下乱石岗,先把乱石岗拿下!这样即便将来我们没能攻下扈家庄,也能掐断扈家庄这一财源!”
可栾廷玉刚说完,祝彪又提出了反对意见。
“师父,我不同意先拿下乱石岗,这样就会打草惊蛇,让扈家庄有了提前防备。我们应该以最快的速度,将近五千兵马扑向扈家庄,最好是趁夜偷袭,打扈家庄一个措手不及!”
“师父,爹,我们可是五千人马,扈家庄现在也就一千人,就没有攻不下的说法。可打草惊蛇的话,一旦扈家庄的人缩在扈家庄不出来,定会给我们造成不小的伤亡。”
这次祝朝丰赞同了儿子的想法。
“老三的想法不错,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这次不能给扈家庄任何机会,直接趁夜偷袭扈家庄。”
“传我命令,祝家庄所有庄兵立刻整顿,全庄紧闭城门,任何人不得出入,备好粮草,明日子时发兵扈家庄,大约寅时(凌晨四点)就能赶到扈家庄。这个时辰人是睡得最死的时候,我等夜袭扈家庄,定能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