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太公,扈鞅等人既然离开了扈家庄,一时间定是没有去处,不如你差人将其请到祝家庄,许其重利,让其为祝家庄所用!”
哪知道栾廷玉刚说完,祝彪就忍不住反驳了起来。他还在气之前栾廷玉不支持自家的打算,也想给栾廷玉添点堵。
“那扈鞅实乃草包一个,我祝家庄岂能要如此一个废物?”
祝朝丰三人其实也是同样的想法。他们对扈家庄十分了解,整个扈家庄,满打满算也就扈三娘,扈有德,扈成有些能耐,其余人都不足为惧。尤其是扈鞅更是草包一个,留着都是浪费粮食。
栾廷玉却解释道:“太公,三位郎君,某此举乃是为了乱扈家庄军心。”
“不仅仅扈鞅这近百人,到时候每人给他们一些银子,好吃好喝的供着。然后咱们放出消息,就说咱们要在年前,联合一些小村寨,集合近万兵马攻打扈家庄。”
“只要消息传出,扈家庄那些愚民定会人心惶惶。这时候扈鞅这百人就派上用场,让他们去扈家庄挖人,只要那些人肯来,我们就给每人十两安家费,给粮食。”
“到那时,扈家庄一面要面对上万兵马的进攻,大有灭庄的危险。一面我祝家庄有巨利引诱,相信扈家庄的人会做出正常的选择,纷纷前来投奔我祝家庄。”
栾廷玉说完,祝朝丰父子四人眼光大亮,都觉得这实在是釜底抽薪的一个毒计。
祝朝丰大喜道:“栾教头大才,此乃妙计啊!”
一旁的祝龙却皱眉说道:“师父的计策的确绝妙,只是如此一来,我祝家庄要破费很多钱粮。一人十两,还要准备安置他们的房屋,再给粮食,要是来个几千人,我祝家庄也吃不消!”
栾廷玉却大笑道:“大郎想多了,你们仔细想想,不需几千人,只要扈家庄有几百人前来投奔咱们,到时候扈家庄必定人心惶惶,必定大乱。到那时,我们只需要做出集合人马,做出佯攻的态势,一旦扈家庄的人得知,恐怕不需要我们动手,整个扈家庄就乱了。”
栾廷玉说完,祝朝丰大喝道:“好,就依教头的计策!只要拿下扈家庄,栾教头当属首功,老夫必定重重有赏!”
祝朝丰越想越觉得,栾廷玉的计策简直是太好了,有很大几率能成功。
“来人,备酒席,老夫要好好跟栾教头喝几杯!”
可祝朝丰刚喊完,就看到管家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阿福,怎么了?”祝朝丰问道。
“老爷,县城与州城铺子里的管事传来话,他们来询问,咱们祝家庄是不是欠了扈家庄五万石粮食?”
“来人还说,县城与州城现在都议论开了,说小郎君与扈家庄的女婿打赌输了,输给了扈家庄五万石粮食。”
一听这话,祝朝丰几人哪还不知道,这消息肯定是扈家庄放出去的。
“一定是那厮搞的鬼!”祝彪咬牙切齿地说道,说的自然是林峰。
祝朝丰望着管家,脸色阴沉地问道:“还有什么?如果只是这种传闻,店铺的管事们不应该如此重视?”
官家露出犹豫,支支吾吾没有开口。
“有什么话直说!”祝朝丰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