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鞅的话,没让林峰怎么样,倒是先让扈有德破防了。
扈有德夺过林峰手中的棍子,二话不说,上去给了扈鞅一棍子。
“混账东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难道你想背叛扈家庄,想不忠不孝?”
古代的人极其重视宗族观念,甚至于大过国家。比如明末清初山西的八大皇商,这些人就是典型的为了家族,出卖了国家利益,将违禁的物资源源不断的走私到清国。
可以这么说,扈鞅的话就是欺师灭祖,就是对祖宗大不孝,扈有德此刻直接杖毙了他都合情合理。
扈鞅又嚎叫了一声,然后理直气壮地喊道:“难不成让这鸟人,将老子活活打死不成?”
说完,这家伙趁着吴胜松懈的时机,突然挣脱了吴胜的压制,直接窜了起来。
这家伙拧着脖子,对周围的庄兵,尤其是对要打板子的庄兵吼道。
“弟兄们,就因为这个鸟人,扈家庄得罪了祝家庄,祝家庄不日就要攻打过来。你们觉得扈家庄能抵得过祝家庄吗?”
“到时候祝家庄一旦攻进来,咱们都别想活命,都要被这厮连累。”
“妈的,咱们是扈家庄的庄兵,这混蛋本来就要指望咱们抵挡祝家庄,可他竟然还敢对我们动手。”
“一百大板,五十大板,真被这鸟人打了,咱们还有命吗?去他姥姥的,是男人岂能被这种入赘的孬种欺辱?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想死的就跟老子走!”
扈有德被气得浑身颤抖,他作势还要去打扈鞅。可扈鞅年轻力壮,咋说也是懂点庄家把式,轻而易举的就躲了过去。
扈有德见奈何不了扈鞅,恨铁不成钢的对扈有粮抱怨道:“看你教的好儿子,欺师灭祖的玩意儿,我扈家庄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
哪成想,扈有粮也一肚子火,没好气地对扈有德说道:“兄长,你帮着一个外人欺负自家人,如此不公,难道要让他将吾儿活活打死不成?老头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死了,老头子我就绝后了。”
“哼,既然扈家庄容不下我父子二人,我父子二人就分家过,从此我扈有粮一家人跟扈家庄再无瓜葛!”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摊上这么一个老子,难怪扈鞅这副德行
扈有德更是气的浑身直哆嗦,林峰看了担心不已,真怕他被气出个脑淤血,冠心病啥的。
林峰赶紧上前,替扈有德捋了捋胸口,说道:“岳父大人,何必跟这种不忠不孝,不知廉耻的人一般见识。”
“在小婿看来,这种人离开了扈家庄,反倒是对扈家庄大有好处。岳父大人岂不闻一锅老鼠屎坏一锅粥的道理?”
“这种人贪生怕死,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只知道作威作福的蛀虫,真留在扈家庄,一旦到了扈家庄生死存亡之际,这种人绝对第一个跪下投降,反倒会扰乱军心,坏大事啊。”
说完,林峰望着那些被打板子的人,冷冷地说道:“别说不给你们机会,谁要是跟扈鞅一样,不想挨板子,想要脱离扈家庄的,立刻给某滚蛋,扈家庄不需要孬种。”
扈有德虽然依然很生气,可也觉得林峰说的有道理。扈鞅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留在扈家庄不但起不到什么好作用,很可能关键时候坏事。
“好,就听贤婿你的意思。老夫宣布,将扈鞅,扈有粮逐出扈家庄,从此两人跟扈家庄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