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答应女儿要跟她做朋友,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肯定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事。
我弹了个电话,问道,“怎么了?不是让你找保镖护着她吗?”
女儿着急忙慌地拽着我的袖子,“你们是在说妈妈吗?她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陈阳斟酌着用词开口,“身上没伤,心理上估计......不好说......”
“到底怎么了?”我厉声问道。
女儿跟我都急得不行,没时间跟他兜圈子。
“是这样,浅姐出来拿快递时,被蹲守在快递站点的黑粉看到了。他们拿出瓶子就往浅姐身上泼,不过,你放心,兄弟们反应很快,没泼到浅姐身上。只是......”陈阳顿了顿,“只是那瓶子里是粪水,怪膈应人的。人高马大的男人们沾了点都恶心地想吐,浅姐也是被吓得脸色苍白。”
我提高音量,“她现在在哪?”
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
就不说我们之前一起相爱过那么长时间。
就算是看在我是孩子父亲的份上,都应该通知我一声吧?
“她当时一言不发,沉默着一个人回别墅了。还跟我们说,不管我们是谁请来的,都不要跟背后的雇主说这事。”陈阳补充道,“我也不是不给浅姐面子,主要是想着,这么......这么那啥个事,肯定还是得知会你一声。”
挂断电话后,我马上给苏云浅打了过去。
她却一直不接电话,也不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