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仙却是笑盈盈地来了一句:“公主殿下,您是想随便画画呢,还是要精雕细琢?”
赵令月问:“这有何区别?”
“哎哟,这区别可大了!”
“如果是随便画,那我就用一只炭笔,勾勒出现在下官所看到的公主模样就行。”
“但如果公主想要下官精雕细琢的话,那就不同了。”
此话一出,赵令月很自然地回应:“那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精雕细琢!”
许仙咧开嘴:“如果公主殿下要精雕细琢的话,那个下官可要收费的啊。”
什么!?
大厅里的不少客人,都用一种看待傻子一样的目光看许仙。
私底下,更是悄悄地议论。
“这个许仙也太狂了吧?”
“他仗着有官家的宠幸,居然敢向公主殿下收钱!?”
“是啊,一般人连直面多看公主殿下的胆子都没有,更别说作画了。”
“若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且不说感恩戴德,就算让我贴钱我也愿意呀!”
同时间,人群当中也有不少知道内情的人小声议论。
“哎哎,别瞎说!给工作作画,那可是要命的!”
“我记得几个月前,杭州城内不是有个才子善于作画,公主殿下就让他给自己做一幅画。”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那家伙照实的把公主殿下一脸肥肉给画下来,结果当场就被拖出去砍了!”
“看样子,许仙是没办法活着看到明天的日出咯。”
旁边众人的小声议论,并没有影响到赵令月的性质,反倒是被许仙这样新奇的言语给吸引到。
她同样也觉得许仙分外好玩、有趣。
她说:“钱,本公主有的是,你开个价。”
许仙嘴角上翘的弧度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