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衍短暂的犹豫了五分钟。
这五分钟里,直播间的网友光顾着看他傻笑着看手机了。
哪怕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周泽衍的快乐。
“傻笑什么呢?”王靖轩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周泽衍。
小胖虽然也很想笑,但是他已经没有勇气再次过来招惹周泽衍了。
但周泽衍现在心情很好,王靖轩问他他也没有生气,反而是做作地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奇怪。”王靖轩真的觉得周泽衍最近很奇怪。
好像从某一天开始就变得奇怪了起来了。
但是他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算了,不管了。
不过周泽衍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又是一声消息声,瞬间感觉刚刚高昂起来的周泽衍又低落了下去。
他皱着眉头看着江妩刚发来的又一条信息,手指在聊天框里输入都有些颤抖。
气得颤抖。
【W:你好像挺忙的,如果你时间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找别人的,没关系的。】
江妩这一句话,伤到了周泽衍两次。
一是,她可以找别人的。
二是,没关系的。
也就是说他是可以替代的。
就算没有他当教练,对她来说也没有关系。
他和别人在她心里都是一样。
其实江妩就是故意的。
她刚刚都看到周泽衍正在输入中了。
愣是等了他好几分钟也没有等到他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