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汻衍！”
“嗯哼~”陆汻衍转而亲吻向江妩的耳后，但动作收敛了不少，“不能先收取一下利息么？”
“不行！”
“那好吧。”陆汻衍耸了耸肩，收回双手，安分地插进口袋去。
“那什么时候可以？”他故意问道。
江妩打了他一下，随后猛地扯住他的衣领口，将他扯了下来，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唇瓣吻了上去。
“现在……”两个字被吞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坐在路边的宵夜档旁边，他们与外面的行人只相隔了一道塑料的隔膜。
“虾蟹粥来咯~”老板吆喝着。
在老板进来之前，两个人分开。
江妩坐在位置上，低着头，乌发掩盖住她发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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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好几天，因为守谷的事情，陆汻衍没有再去梦魇上班，这段时间除了上课都待在江妩的工作室里。
那天之后，两人都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但都心照不宣，两人之间的关系默认地更近了一步。
这天江妩忙完工作之后，接到了陆汻衍给她打的电话，让她去一趟梦魇，守谷事情处理完了，他们又要在一次营业了。
江妩来到梦魇的时候，陆汻衍和守谷他们一起开始在准备表演了。
陆汻衍在台上看到了江妩，在台上就在跟江妩招手。
因为还没有正式演出，陆汻衍下来带着江妩找了个好座位，然后给她点了杯度数不高的酒。
“今晚想听什么歌？”
梦魇的音乐声放得很大，陆汻衍贴着江妩的耳朵问道。
这让江妩想起第一次来找他的时候，他也问她想听什么歌。
当时她说想听《倒影》。
其实这件事发生的时间也就一个多月以前，也没过多久，但江妩总是有一种已经过了很久的感觉。
她和陆汻衍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