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之后想要回头询问一下吴艾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出对。
“可以吗？”江妩轻声问。
侧过头，温热的嘴唇轻轻地从程衍的耳垂擦过。
操。
江妩的声音怎么变得那么软了。
程衍心里暗骂。
虽然一直都知道江妩在他面前和在别人面前不太一样。
江妩给别人的印象向来都是乖乖女。
他当时听到他们班的同学说江妩就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感觉跟她说一句重话都不行，生怕吓到她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时，他是不屑的。
他还讥笑着别人不懂江妩的真实面目，觉得江妩在旁人面前真会装，只有在他面前的时候才露出了狐狸尾巴。
但现在……他好像莫名地有些懂了那些男同学的想法。
程衍的喉结轻轻地滚动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声音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变轻，“嗯，可以。”
在江妩没有注意到的死角，程衍方才那只被江妩唇瓣擦过的耳垂红得可以滴血。
“你怎么来了？”江妩偏回头，圆润的大眼睛紧张地盯着桌面的牌局，生怕错过一张自己有用的牌。
她全副身心都在牌面上，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刚刚的小插曲。
只有他一个人心神荡漾。
程衍微微垂眸，掩盖住眼睛里的波澜。
江妩其实是紧张的，但是并不是因为刚刚的小插曲，而是因为最了解江妩的人就是程衍了，她怕程衍看出来她其实会打，所以神经紧绷了起来。
也正是她的神经紧绷，显得她对麻将实在是一窍不通。
又轮到江妩摸牌了，她摸到了一个百搭，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江妩对面帮对面的那名女同学的吴艾琳看到江妩的神色忍不住笑出声，调侃道：“小妩这个表情，所有人都知道你摸到百搭了！”
被人猜中心思，江妩的脸颊一红，脑子炸开，更不知道出什么牌了。
一只细长精瘦的手臂从她的身后绕过去拿她另一侧的牌。
从旁人的角度看来，就像是把江妩圈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