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筋了？”程衍眉头紧锁，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要去看江妩的腿。
但是现在是泡在温泉池里，低头望下去，除了水面上一层薄薄的暖和的水蒸气，入眼的便是江妩脖子下那片雪白的肌肤。
雪白的皮肤在池边暖洋洋的灯光下照耀得发亮，晃得程衍赶快挪开视线。
耳根子已经悄然红透了，那张脸还在强装镇定，“腿麻了？”
江妩点了点头，从鼻腔里发出轻轻地一声：“嗯。”
娇娇的，让人心发慌。
程衍轻轻抿唇，手握着拳，从江妩的腰背及膝盖下穿过去，将江妩打横公主抱起来。
绅士手，避免不必要的触碰到江妩裸露在外边的肌肤。
江妩突然被公主抱起来，失去重心，下意识地搂住程衍的脖子。
两个人在池子里溅起了一阵水花。
流畅的横抱起，往池边走的操作，让张良学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发生什么了？
江妩白皙的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被泡温泉泡的，还是羞的。
程衍将她直接单手抱起，推上池边坐着，在江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问了一句：“哪只腿？”
“左腿……”
江妩话音刚落，程衍就握住了江妩的脚。
将江妩的脚打直，帮助她往里压，舒缓她的筋。
他的动作很温和，带来的痛感全是扯到筋的那一块地方。
其实江妩的腿在刚刚就好转一些了，更多的是麻。程衍好像能看透江妩内心的想法一样，这个想法刚在江妩的脑子里过了一遍，程衍的指腹便摁住了江妩脚底的穴位，轻柔但有力度地揉着。
酸爽的感觉、过于自然亲密的接触，让江妩低着头，不太敢去看周围人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江妩感觉腿上麻麻的感觉褪去了，立马条件反射地收回腿。
屈着左腿，坐在池边，一张巴掌小脸布满绯色，水朦朦的杏眼低垂着，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
程衍还是第一次见到江妩这种样子。
自从上了初中开始，江妩就开始颠覆以前在小学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