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和皇帝配合默契,这些话就由小内侍传到该传的耳朵里好了。
……
泰昌侯张敏渊很快听到了皇帝的这番金口玉言,心满意足地喝了口茶。
“前一阵子老夫上奏折请求致仕以作试探,这赵澈还真是聪明伶俐,这么快就传出安抚的话了。”
泰昌侯世子张瓒笑着道:“若是能让文慧入主东宫,我们张家的恩泽就能再传好几代了。”
文慧是张瓒的女儿,之前参加过太子妃选秀。
只是三月份郑太后压根没搭理之前的太子妃选秀结果,又让京城的文武百官庶民人家,把十五岁到十八岁的女儿送到宫中让她亲阅,为皇帝不久后大婚做准备。
泰昌侯张敏渊对大儿子张瓒的话持保留态度,神色沉吟。
他素来是个稳重的性子,并未真正经历过战争厮杀,身居高位,不过是仗着外戚和绝佳的联姻手段,把一众姻亲和权贵笼络到自己身边。
能让自己嫡亲的孙女当皇后固然是好。
可是归顺自己的那些势力也要及时安抚。
尤其是怀宁侯张镗,他可是身经百战的老将,虽然已经卸职三千营总兵官闲住在家,可忠心于他的老将为数不少。
这次皇帝给九边重镇新委派了不少总兵官,把张敏渊在京城的核心骨干抽走了不少。
可偏偏那些人都是兴高采烈地走的,他还不好阻拦。
首先是升了职,其次边关拓荒政策正有待落实,坊间还在讨论要放开“开中法”的流言。
这都是巨大的财富机遇。
张敏渊如果阻拦,就是挡了这些人的财路。
只有闲住在家的怀宁侯张镗没有得到什么利益。
如果这次再不给他点甜头,只怕事情不好处理。
……
赵澈手里拿着奏折,眼睛却一直盯着拆红布条的小内侍,一眼不错,直到深夜。
终于,有个小内侍带着惊喜地举起了手里的红布条,低声喊道:“找到了!”
红布条很快被呈上来。
红布条上沾满了灰尘,还有雨水泡过的污渍痕迹。好在质量还算好,并没有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