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伤口最难处理,好在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她稍稍一用力拔出匕首后,立即擦拭着伤口,撒上了止血的药粉。
很快,便帮林福祥止住了血,缝好了伤口。
不过这样是最危险的时候,若是伤口发炎,那就麻烦了。
林安然不是什么圣母,但是林福祥这个堂哥,她还真的觉得他可怜却不可恨。
因为遇上周芸林大森那样的爹娘,若是不管不顾,或者偏心至极,林福祥也能抗衡。
可他们不虐待儿子,但是也没太上心,林福祥就是想恨起来都很难下定决心。
安素云端着热水进了屋子,瞧着林安然满身是血,旁边还有不少染血的干净布巾,看得她都心惊胆战,嗓音都有些发颤。
“闺女,福祥他没事吧?”
“没事,娘,你帮他擦一遍身体吧,伤口缝合的地方就不要插了,我去找一声四哥的衣服来给他换上!”林安然说完朝着屋外跑去。
等母女俩帮林福祥擦完换上赶紧衣裳,便抬着他躺到了床上。
安素云看着林福祥惨白消瘦的脸,叹息一声:“这都什么事啊,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下这么狠的死手!”
林安然看着匕首,拿在手中若有所思。
不一会,林安平回来了,陈大夫也带着药箱急急走进屋里。
林安然有些意外,她只是让二哥去买一些药回来,家里止血和消炎的药怕不够。
林安平不等她问,直接解释:“小妹,我说有人受伤了,没说是福祥,陈大夫一听以为你出事了,也跟着过来了!”
陈大夫见林安然没什么事,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你没事就好,乍一下要这么多止血的药材,吓坏我了!”
林安然心里有几分感动,笑眯眯地看向陈大夫,昂着个小脑袋道谢。
“多谢陈伯伯的关心了,不过我没事,是我堂哥,不过这个事情目前我还没查清楚凶手,劳烦陈伯伯帮我保密!”
“好,你买药材的事情我都帮着遮掩,不过你们家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死手?”陈大夫没有多问,有些好奇。
“不知道,这个事情回头我会和蔡捕头说的!”
林安然想到庄勤的死,林福祥昏迷之前又喊着什么大痦子,她暂时也理不清楚。
陈大夫点了点头,关怀地叮嘱一句:“一切小心为上,我听说你们和余家的事情,那个余家最近和妙手堂走得很近,余家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妙手堂的东家许景林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十分阴险,主意非常多,你和你爹娘可得小心啊!”
“好的,陈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