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主桌哄笑一片。
林安然斜睨了一眼说笑的那人,眸色微沉。
李修林刚要介绍,只听林安然不急不缓道:“是啊,我就是酒楼老板,怎么了?”
说话打趣的那人一怔,李修林赶紧笑着打岔:“这位可是我们酒楼的座上宾林安然,如若不是她,恐怕我同庆楼就要被贼人算计覆灭了,你们可千万不要随便乱说话,小心我这位座上宾恼火,日后你们有事她也不会出手相助!”
林安然听着李修林的话,微微有些不悦。
当着福满楼的人这么说,不是把她架在火上焦烤?
虽然她不怕福满楼和那个东洋阴阳师,可李修林这么做,太不地道。
李修林是何等城府的老狐狸,他能说出这样的话,饭桌上的人都不敢再轻易的拿林安然打趣,只当她是道行高深的江湖术士。
此时,福满楼的秦老板忽然笑着端起酒杯,站起身冲着林安然敬酒。
“没想到林姑娘小小年纪,就本事通天,在下秦怀远,恭敬林姑娘一杯!”
林安然抬眸看着秦怀远,只是挑着眉梢,并未有端酒的动作。
秦怀远也不介意,直接豪爽的一饮而尽,随后坐下。
秦怀远身旁的黑衣人,忽然拿起桌上的剑,被秦怀远按住。
林安然见状,唇角扬起一抹讥笑。
东洋人,果然都是沉不住气的自大狂!
李修林见状,赶紧招呼着大家吃饭,随后将同庆楼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种槐树埋符印的事情,让在场的各位胆战心惊,大家伙都准备回家看看,自家酒楼里有没有这种状况,一个个义愤填膺,让李修林一定要将这种耍下三滥招数的人找到,抓起来报案送官。
秦怀远和身旁的人面不改色的听着,也跟着附和。
林安然只觉得这个秦怀远有意思。
一个小镇上开个酒楼,还要使出此等下三滥的招数,当真是为了盈利?
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为何不去省府京城,那样岂不是可以赚更多的银钱?
林安然有些琢磨不透,无法理解秦怀远的种种行为。
秦怀远此时也盯着林安然,忽然问道:“林姑娘,不知道你在何处学的道家之术啊?”
此言一出,桌上人的目光全部落在林安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