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正正的都过了个肥年。

    她们还聊到了不少其他事,比如南方那边。

    冯珍珍说道:“听说去南方那边的,都发财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们那也在说南方那边满地是黄金吗?”周小云就问。

    “是啊,我表弟的一个朋友,今年就上那边去了,听说赚了不少钱,我表弟过年就来问我们,这事靠不靠谱?”冯珍珍说道:“我哪里知道这些,李远就说极有可能是去干投机倒把的买卖,叫他可得想清楚。”

    “我家一个邻居也是,过年回来穿貂皮,戴那么粗的金链子,今年还有不少邻居会跟着一块去。”沈伊伊也说起马爱家。

    “这一听就不靠谱,钱哪里那么好赚的,这要是有个万一,那可就搭进去了。”周小云道。

    “没法劝的,你叫人家不去赚钱,人家都得觉得你在眼红,拦着人家发财,就中肯说两句,叫人自己去想清楚。”冯珍珍道。

    沈伊伊点头。

    话题聊着聊着,又聊到火车上去了。

    “我跟陆扬回去的时候,就刚好在火车上遇上有人在喊抓小偷了,那天杀的小偷把人家一年的工资都偷走,那人都跪下去求把钱还给他!”周小云道。

    聊到这个,冯珍珍更有话了,“这是在火车上的,但你不知道我们那的火车站多乱,我跟李远才带着孩子下火车,就看到有人在哭喊抢劫了,好几个人围着人就要人把钱搜出来,这都不是偷,是明抢了!”

    “这么乱,没人管吗?”沈伊伊诧异道。

    “不知道巡逻的跑哪去了,反正当时是没人管,其他人都避着离开了,还是李远一个打几个把人全部拿下的!”冯珍珍道。

    语气里还有一些骄傲。

    女人嘛,都有些慕强心理,男人这么强,跟个英雄似的,当女人的哪里会不崇拜不骄傲。

    沈伊伊也说起火车上的事。

    “对,都是团伙作案的,我还听说这些人有专门培养的,看他们用刀片划开人家衣服那手笔,都是一样的!”周小云她们都道。

    三人回去的路上都遇上了,可见如今的火车跟火车站这得乱成什么样了。

    沈伊伊还想着给老家打个电话回去,有点不放心秦母跟秦宁宁祖孙俩单独坐火车过来。

    不过秦母的的电话就先一步打过来了。

    “妈,你们要来了吗?”沈伊伊过来接听就笑道。

    电话那边传来秦母的声音,“对,我们明天就去坐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