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师姐的情况有些不对劲,直到晚上十二点她才睡着。

    白天的时候,她坐在副驾驶上不停挠痒,有时候是摸头,有时候是揉背,有时候像是蛆虫一样在副驾驶上拱来拱去。

    我发现她的额头上满是大汗,她气喘吁吁,脸色都有些苍白。

    我:姐妹,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嗑了?

    师姐:戒了,但是犯瘾了。之前我吸烟还可以压一压,但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把烟都丢了,这下好了,只能靠意志力来抵抗了。

    师姐一直在痛苦地嚎叫,不停拿头撞车窗,我全当看不见。

    瘾君子,我见过太多了,没有一个人能依靠意志力戒除。

    即便在各方干预下侥幸戒除了,再次复吸的概率也很大。我知道,嗑药这种事情发生在陪酒小姐身上,简直太过于常见了。

    师姐:小哥,你就和我说说话吧,也许说说话我能好一点。等这股劲儿过去,我就会好了。

    第九章

    我:你想和我聊什么?

    师姐:每次都是我找话题,有些累了,这次你来找话题吧。你来问我,我来答。

    我:你真名叫什么?

    师姐:等你什么时候能告诉我你的真名,我再告诉你我的真名。

    我:你什么意思?

    师姐:我曾经服务过一个大哥,他是专门替有钱人干脏活的人。他拥有好几个身份,甚至能躲避警察的追击。他的眼神很冷漠,看人就像是在看狗,即使他在床上也是一样的眼神。他上一次找我是三个月前,但是在那之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听说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