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旁听的每一个人,都比他官阶高。
韩腾摆摆手,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三个小将官依次退出。
相娑罗离开帅帐,从方才玄之又玄的状态脱离出来。
他进入了帅帐,还给诸位将校讲了一段经……如果注重将士身后事,不该让他演示一段办法事的水平么。
打量两位和自己一同退出来的将官,他们三个人加起来,就是整整齐齐的儒释道组合。
右武卫果然奇奇怪怪。
在营里混了两天,足够相娑罗把人名和脸对上号,“孙校尉、薛副尉,刚刚……”
孙安丰多滑溜的一个人,抬手做打断状,“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好”消息,还是让其他人来宣布吧!
薛留跟上,“我也不知道。”
他一个半瓶水道士,哪晓得佛家的事。
两人溜得比兔子还快,相娑罗转头看身后的帅帐,好在全永思还在里头。
帅帐内众人经过考察,一致认为相娑罗有培养的潜力。
韩腾:“俊江、永思、庄三,你们找个机会,好好同人说一说。”
被点到的诸人纷纷应是。
武俊江,现任上司。
全永思,亲姐夫,算半个家属。
庄旭是面色最苦的一个,照右武卫现在的职责划分,练兵打仗之外的琐事大多归他管。
平时相娑罗可能在右厢军听命,若有大批俘虏,成立专门的俘虏营,可能就要划到庄旭名下。
毕竟管理俘虏,和教学、做饭不一样,并非常态化。
庄旭一点不为自己权责扩大而欣喜,谁乐意沾这麻烦事。
热闹看过,段晓棠转去校场。
尹金明上前回禀道:“将军,昨日几个老兵说,旧伤口有疼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