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目之所及处，所有人的目光，由欣赏、爱慕、敬佩。
变成了震惊，鄙夷，失望，愤怒。
短短几个呼吸间，那些原本拥护她的男人们，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
叶蓁蓁头皮发麻，想拿起腰间的弟子令，看看百晓生到底发了什么。
可她的手有些不听使唤。
还是站在他旁边的沈无尘，率先点开。
巴掌大的光屏上，熟悉的人影，熟悉的开场白，熟悉的拒绝声。
像是尖锐的针，一下子扎进叶蓁蓁脑海。
她死死捏着拳头，脸色惨白，目光再不敢往人群中看一眼。
完了。
她被拆穿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拆穿。
那么不堪的一幕，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就连沈无尘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过他和下面那些人不同。
小师妹早就跟自己说过，她只是为了帮自己打探消息，才故意接近凤淮川套话的。
可为什么要让他亲眼看到这一幕。
到底是小师妹演技太好，让他险些认为小师妹真的很欣赏凤淮川。
还有那凤淮川的态度，也着实令他愤怒。
“可恶，她怎可如此戏耍我等。”
看到真相的男修士们虎目圆瞪，面色发红，气的不轻。
叶蓁蓁坚定温柔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可简报上的画面，又像是巴掌一样，狠狠扇在他们脸上。
“当然是觉得你们蠢笨如猪咯，事实上，你们也的确蠢笨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