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推门下车,去后备箱拿出了凌游的行李箱。

    凌游在和周天冬挥手道别后,就拉着行李箱,迈步朝党校走了过去。

    在门卫处拿出了学生证出示后,就一路回到了宿舍楼。

    来到三楼,找到了他的三零一宿舍,见门开着,凌游便推门走了进去,这时就见吴诚和皮文伟都在宿舍,凌游和二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转身要将行李放到自己床铺上面。

    可刚转身,他就发现,自己的床铺此时已经放上的些私人用品。

    凌游又扭过头看了看吴诚和皮文伟,指着自己的床铺露出了一脸不解的表情。

    然后就见吴诚站了起来说道:“凌老弟,你的床被人给占了,要不,你换个床?”

    凌游立时面上不悦了:“谁占的?”

    凌游不是在乎这一个床铺的位置,而是凡事得讲个先来后到,如果有人看中了自己的床铺,和自己说上一声,凌游是不会因为一个床铺而计较的,但是不声不响的,就被人鸠占鹊巢了,这完全就不是一个性质了。

    吴诚这时走了过来,然后劝慰着凌游说道:“凌老弟啊,一个床而已,你大度些,老哥这也是好心提醒你,犯不上较真。”

    凌游看了一眼吴诚,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仗势欺人的人,其次就是劝别人大度的人。

    凌游没有理会吴诚,将床上的东西拿起来就放到了进门的对面的床铺上。

    “大度不了,卧榻之处,不容他人酣睡。”凌游一边拿着东西,一边说道。

    吴诚见状也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年轻人,就是年轻啊。”说着,吴诚就走回了自己的床上。

    皮文伟对凌游的印象不错,于是也走了过来,捋了捋自己头上的几根头发说道:“小凌老弟啊,你吴哥也是为你好。”说着,皮文伟凑近了些接着说道:“这床上来的,是卫生部某司长的侄子,老话说得好,京官大三级,咱毕竟现在是在京城的地头上,真犯不上和人家较真,毕竟还得在一起住上几个月呢,别搞的关系太僵了。”

    凌游知道皮文伟和吴诚也确实是在为知己想,毕竟他们二人也大可看着自己去惹那个所谓司长的侄子,然后等着看好戏。

    于是凌游便说道:“我就信凡事讲个先来后到的道理,就是那司长本人来,也得讲理吧。”

    皮文伟见凌游不听劝,于是便说道:“那这么着凌老弟,你去我那床住,咱俩换换,我去门口那床。”

    凌游站起来说道:“皮哥,事不是这么论的,您安生住着,情我记心里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熙攘声,就听几个人笑着道别后,一个脚步声走了进来。

    刚一进屋,那人就笑道:“两位老同志,晚上我做东,吃个便饭,再去唱歌。”

    说着话,那人转身看到了凌游,然后就问道:“这位也是咱室友啊,还有你,晚上一起啊。”

    可话音刚落,那人就看了看凌游正站在自己选中的床铺前,又看了看床上自己的东西,已经被换到了对面床上,那人的笑容便消失了:“我说兄弟,什么意思啊?”他指着对面床上自己的东西问道。

    凌游迈了一步,打量了他一番,见对方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人,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体型挺壮的,然后就开口说道:“我前天就安顿在这张床位上了,床都铺好了,你不会没看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