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也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青时暗忖,面上淡淡笑笑。
不过晓琴猜的没错,那人对她确实很大方。
这两年,每回做完那档子事后,他若起了兴致会派京樵送些首饰和吃食来。
吃食她吃了,首饰拿去当了银钱,贺今舟有时想起来还会问起她为何不见她戴过。
她面不红心不跳,只道是侯爷送的宝贝,磕着碰着心疼,都珍藏住了,他虽然默然不言,但能感觉到这种话于他似乎很受用。
这边晓琴似乎想到了什么,本升起的喜悦被浇灭,她咬着唇站在一旁。
青时将银两举在手,发觉她的异样,“怎么了?快收下。”
晓琴带着哭腔道“青时姐大恩,我必报答。只是....这几日我在中堂值案,恐无空闲送回去...信马送去又慢...我怕到不了,母亲就....”说着低低泣了起来。
青时微微拧眉,似乎在回想“我记着你家在...”
“梨花镇..”
青时闻言眼睛一亮,将钱收回匣中。
“好,我明几日得闲帮你送去。”
晓琴闻言转的跪下。
青时扶额,过去扶她。
晓琴坚持跪地伏了伏身子,泪眼婆娑道“青时姐,中堂若再敢有人说你半字不好,我拔了她们的舌根子!”
青时失笑,道“这么多,你拔的完呀!”
她将晓琴扶了起来,送她出阁间。
晓琴走前又对青时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女人也朝她漾起一抹笑。
她未施粉黛,远山黛眉,唇不染而红,只是她不常笑。
此刻带了笑更增添让人心悸的蛊惑力,如向阳花一样娇俏。
晓琴开始深深地理解侯爷为什么会收青时做暖床。
这样的美人,还是自己府里的,日日见着,谁能不动心呢?
晓琴转身回房,廊柱旁隐隐有暗香传来,她仔细一看,是些紫色小花,这些花让她忆起一月前去云池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