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京樵将那太医院的老医师领往南棠居,诊出的脉叫所有人都意向不到。
“这....姑娘未有身孕。”老医师将青时的手脉把了一把。
“确实没有胎象..只是姑娘确实身虚,体质寒凉,万不可再食些凉药,于子嗣有害有阻..”
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死胎,也不是活胎,她压根没怀身。
闹了一场乌龙,贺今舟脸上晦涩不明,身边的京樵看一眼陶医师。
一旁的陶医师忙跪地求饶,上前又摸了摸青时的脉,面露惊色,说不出所以然出来。
他吞吞吐吐只道昨夜那脉象乱,是一时诊错。
贺今舟脸色不大好,叫京樵将人拉走,太医也跟着退下。
厅内安静下来,坐在软凳上的女郎浅浅笑道“说了,孩儿投胎都是看...”
她又想说起昨夜那套理论来,被贺今舟蓦地打断,他威胁道“你再胡嘴说话。”
青时立即噤声,努了努嘴。
“侯爷是知我没怀身子,就不必再对青时好了,昨夜那些囫囵话儿是全作风声。”
贺今舟本就烦躁,懒耐着性子哄她,几欲发狂,扯过她上塌。
“那就即刻怀上。”
.......
春日时光,花开遍地,京师民众惯爱去春游。
谢无禅拒了谢金枝的邀约,命廖或驾马往侯府去。
“侯爷愿意放人吗?”廖或疑惑问道。
“谁说我是去叫他放人的?若明晃晃要人,他定起疑心,我得叫他心甘情愿将人送过来。”
谢无禅眉眼带笑,想到了什么,问起廖或,“那边可有回信?”
“还是那套话,想让国师跟李木等人联合,往幽州增派人手。”
廖或又道“那段以安许是真活不长,...不然也不会告诉国师这些消息...难道是李木下的手?报复他逃了这么些年。”
“不可能,李木没那么蠢,现是关键时刻,手上就段以安一个可用之人,他可是那些老世族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