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樵回“...没,他逃去了幽州...那手信是在他的住处找到的,人不见了。”
“继续找,留个活口回来。”贺今舟命道。
王奎问道“侯爷何不在京师找找旁的符胤旧党...”
“谁?赵梦卿?”贺今舟的声音隐有些嘲讽。
王奎即刻噤声,只听贺今舟继续道“谢无禅经此一遭定会将证据销毁,那些在京师安居这么多年的官界商贾,你拿甚么说他是符胤人?反更打草惊蛇。”
王奎点了点头道“侯爷说的是,兴师动众抓多,反乱了其中关键,还不如靠那毛瓮牵出背后之人。”
“这梵净寺,也得重重的查。”
“是。”京樵应声。
“雁北来人了吗?”贺今舟问道。
“传信说是派了今成世子来。”
“呵,那些老族愈来愈心急了。”
贺今舟眸中闪过一丝讥诮,冷笑了几声。
......
青时将衣裳换好出来时,谈话也接近尾声,王奎略扫她一眼很快就出去。
厅内沉静如水,能看出贺今舟心情不大好。
青时才走过去就遭他揽住在软凳上,手蓦地摸上了她的额角。
“只叫你将那石碑弄裂,没叫你破相。”
青时嘶叫一声,道“痛...青时是想将戏演的逼真些,只是没想到...”
“不过一个回合而已,谢无禅以为得了民心,皇室牌坊就能立起来,那不能够。”
贺今舟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瓷白瓶子,闻起来是金银花的味道,不知轻重一股脑儿抹擦在青时额角。
青时大声呼痛,要挣脱,却被这人紧紧箍住。
直到堪比折磨的擦抹手法结束,贺今舟还埋怨着“娇气。”
青时一把抓过他的手臂隔着衣裳咬了一口,似报复般恶狠狠道“侯爷不知怜香惜玉四字怎么写,今夜就自个儿歇下罢!我叫京樵另寻个禅房。”
她说完即刻出了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