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说不可能,那是真的不可能。
而有些事情说不可能,最后变成了可能,世间万事万物,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面对媳妇儿的取笑,许大茂同学很淡定的笑了笑,挥一挥大手,胸有成竹的说:
“这件事吧,其实早有定论,还是你想多了?
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真的就没有一点儿数吗?”
说完哈哈的笑起来,杨真真也哈哈的笑起来,孩子跟保姆睡了,两口子过二人世界就是爽。
而这边,陈雪茹和许大茂喝了酒回到家里,感觉有些烦闷,本来指望九能减千愁,结果一愁都没捡到,相反,更加的愁绪满怀。
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酒是消不了愁的。
至少,现在陈雪茹就是这么想的,他回到家里,把包扔到一边,烦躁的坐在沙发上。
看着宽阔整洁的房子,却空空的,没有人气,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有一种被事件抛弃了的感觉。
寂寞就像无边的大网,把她网在网中央,怎么逃也逃不掉。
四周寂静无声,屋子里虽然灯光如昼,但她却感觉像鬼火一样,恍恍惚惚。
范金友这家伙不知跑哪儿去了,也是出去喝酒了,两口子的感情已经到了这一步。
勉强在一起,也是同床异梦,陈雪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在老袋里不停的想着两个字:“离,不离,不离,离。”
可是离婚财产怎么办?孩子又怎么办?
陈雪茹愁死了,平常大大咧咧,敢说敢干的一个女人,如今因为家庭的事情,竟然变得柔肠寸断,难以决断。
心中忍不住悲从中来,竟然扑在茶几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啜泣起来。
都说生命如歌,岁月如歌,陈雪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苦半生,拼命的创造财富,最后竟然如此下场,想想觉得自己挺失败,也挺悲哀的。
而正在这时候,有门响动的声音,范金友回来了,果然,这家伙就是出去喝酒了。
不过,他回来看见陈雪茹坐在沙发上哭,直接来一个双脚跪地,就这样爬着过来,首先就跟陈雪茹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抱着她的双脚哭到:“雪茹,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希望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一次机会好不?
你是不是真心的要骗你,更不是要转移你的财产,我就是想自己搞点儿投资,我看到了一个赚钱的项目,仅此而已。”
范金友边磕头边说,样子悲悲切切,非常的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