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们惊得不敢说话。

    邓雪峰能表演出来‘疯’的状态很正常,他有这个实力。

    “懂了吗?”

    业内不知多少剧组想要请邓雪峰出演角色,或入组做表演指导,邓雪峰全都拒绝了。

    他对谁都不关心,也没人能走进他的生活,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人,再加上教师这个职业学生们天天捧着他、恭维他,邓雪峰这两年愈发不近人情,情商接近于负数,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怪人。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向身后的剧组工作人员:

    “我们练一次没问题吧?”

    他暂时息影专心教书后,两个人也保持着联系。

    哪个学校的老师会负责到入组给学生讲戏,甚至亲身做指导?

    前天晚上在邓雪峰接风饭局上,彭一伟张口闭口说邓雪峰对乐言有多么多么在意,当时葛曼一个字都不相信。

    虽然之前在学校他们也对过戏或者同组训练过,但那个时候邓雪峰的参与性并不强,只是个工具人。

    就在他们好奇邓雪峰接下来要做什么表演时,他眼神突然恢复了清明,看向身侧的乐言:

    现场工作人员都被邓雪峰精湛的演技震住了,或捂嘴或扒头的张望着。

    她也是科班出身的。

    如今近距离观看了这次表演,尤其又是张力巨大的‘疯’戏,乐言被邓雪峰的实力深深的折服了。

    葛曼以为邓雪峰要跟他搭戏,往前走了一步,俯视他,但她还没来及张嘴,邓雪峰突然大笑起来。

    这么看来,他不是不会关心人,也不是不会对人好,只是有选择性的

    乐言对他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存在吗?

    葛曼思索的同时,乐言也在和邓雪峰交涉着。

    经过上一场疯戏,乐言对彭一伟的要求有了心理预期,他跃跃欲试的说:

    “我自己演一条,您先看看。”

    邓雪峰一滞,停下来认真对乐言说:

    “不要逞强。”

    我是你的老师,我有义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