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知道,我只是把能翻的都翻了一遍,那本春宫图放在卧室里,瞧着是不突兀,没准儿魏太师他老人家就是喜欢一时兴起和自个儿夫人小妾探讨一番呢?”
徐琬自顾自解释,“但我这人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手贱去拿了一下,哎,你猜怎么着?”
“……”
这会儿郑明锐的脸色已经是难以形容了,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实在不太能接受她这般淡定地说出些不合礼教的话。
见他一副吃苍蝇的模样,徐琬也懒得卖关子,直言道,“那春宫图拿着不对劲,我打开一看,里头竟然被挖空了,藏的就是你手中那份名单,还有几封书信。”
她咂摸着嘴感慨,“太师果然是太师啊,藏个东西也比寻常人花样多,若非我谨慎,这些东西你就拿不到了。”
郑明锐此刻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过诚如她所言,正常人谁也不会想到,魏承光会把要紧东西藏到卧室,甚至是藏在一本春宫图里,若是藏在书房的四书中,那必然是会被翻的。
“这次全靠徐小姐了。”他拱手致谢,“有劳。”
徐琬扬了扬眉,“口头感谢不如实际行动,郑东家要不还是补点什么给我吧?”
她是不肯吃亏的,郑明锐想了想道,“上次说的毒药,我免费赠你。”
说罢,惯会察言观色的玉汝立马端来许多瓷瓶,徐琬随手捡起一只,封条上写着“牵机”。
瓷瓶下还压着纸,郑明锐解释道,“这里有六种毒药,对应有六种解药,我均写有说明,不过为防解药遗失,而你又不慎中毒,我还另附有解毒方子。”
徐琬满意道,“郑东家心细如发,多谢。”
“徐小姐客气。”
趁着徐琬研究毒药,郑明锐将东西收好,坐在一旁喝茶。
待她看得差不多后,他才道,“我要离开上京一段时间,过两日就走。”
“去哪儿?”
“我两位姐姐外嫁后,许久未见,打算去看看,顺便让外甥外甥女认认我这个舅舅。”
郑明锐提起他两位姐姐,语气都变得温柔许多。
徐琬的记忆中几乎没有关于郑明锐这两位姐姐的事情,大概是因为差着年纪,而她们在贵女圈中的存在感又太低。
她只是从旁人那里听说她们过得不大好,郑老夫人做主将他们嫁离上京了。
细算起来,她们嫁出上京也两年有余了。
“你同你两位姐姐的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