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意想笑,想大笑,但又不知道要笑哪里。
堂堂秦国王室公子,不远千里跑到韩国左司马府上,说要振兴韩国?
他没有听过比这更好笑的事情了。
同时他也很愤怒,成蟜是来侮辱他的脑子的吗!
“长安君,今日不早了,请回吧!”
成蟜微微一笑,伸手倒了杯酒。
“老哥不信?”
刘意摆摆手,懒再说啥。
“既然老哥不信,不妨小赌一把。”
“赌什么?”
“就赌我能否挣得那十万金,以那两千金为赌注如何?”
刘意有些意动,两千金不是个小数目,能不掏出去,自然为好。至于成蟜能不能挣得,他才不信有这个可能。
“既然如此,为兄自然不好拒绝,明日便为长安君引见大将军,如何?”
“那就多谢老哥了。”成蟜笑道。
“时候不早了,夫人,送客!”
刘意如此怠慢,成蟜并不为意,耸耸肩在胡夫人的带领下,出了刘府的大门。
临上马车前,成蟜忽然对胡夫人说道:“夫人所佩带的火雨玛瑙,成蟜似乎在哪里见过,很好看。”
胡夫人一愣,随后睁大眼睛,紧紧握着成蟜的手臂。
“长安君在何处所见,能否告知!”
“今日酒喝的有点多,记不大清了,等成蟜想起,必会告知夫人,希望夫人不要介意。”成蟜说完摸了摸头,的确喝得有点多了。
胡夫人轻咬贝齿,还是松开了手。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的唯有等待。
“那就多谢长安君。”
胡夫人终日平和的眼神,也出现了不甘、惊喜、希望、担忧的情绪,直到看不见成蟜的马车,才依依不舍回到府里。
驾着马车的离舞直奔新买的院落,深夜不便去王宫,只好先过来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