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年瞥了她一眼，“我不说是因为我不想和你吵架，而且就算我当时说了，林念舒未必会承认。”
“当时，你信她多过信我。”
不知道为什么，霍先生这么一句话，酸溜溜的。
虞南栀抿着唇，她当然是认得林念舒字迹的。
那天她没有认出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林念舒特意用了别的字体来写。
其实很用心了。
因为她还记得那封告白信的字体是花体字，每一个字的结构里都有一颗小小的爱心。
这得研究和自我创造后，才能写出来的字体。
客厅里静默了一会。
虞南栀又问，“景言浩都会看告白信，然后很认真的回信拒绝，你呢？你怎么处理那些告白信的？”
霍祁年闻言，反而挑眉看着她，“他真的这么闲？”
“什么叫闲？他有在好好回应别人的感情。”
那个时候，景言浩每天最苦恼的不是学业，而是回不完的告白信，尤其是怎么回绝别人，才能不伤心这件事情，想的他头发都掉了不少。
男人把筷子搁在了碗上，他懒懒地倚靠在椅背上，俊脸透着深沉。
虞南栀见过他这种神情。
一般来说，他在会议上准备出杀招反击别人的时候，就会露出这么气定神闲的姿态。
“我只看了信封，然后就扔进了垃圾桶。”
就像那个下午，林念舒的那封告白信一样。
“看信封？为什么？”
霍祁年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半响没有说话。
虞南栀被他这么盯着，有点吃不下饭。
“什么意思？跟我有关系？”
“那么多信里面，没有一封是你的。你是不是欠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