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处之泰然，“不然你以为今天客流大减？还能是什么原因？”
“除了冲着鹿顶流的名气，全都奔向了我们第二家分店，难道还能是都躺平在家里，没有出门吗。”
曹植：“……”
他哑口无言。
愣在原地。
人都麻了。
他请个快凉透的张航，花费了近一百万。
结果张三麻辣烫，为了反击，把噱头抢回，居然请来了鹿顶流。
不是，这位鹿顶流他不是寒国娱乐公司的吗，他们走的路线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怎么肯会自掉身价，接一个麻辣烫的广告？
这得花费多少钱，才能把这位顶流给请过来啊？
三百万？
五百万？
还是一千万？
曹植不敢再往下想，因为无论是三百万、五百万、或者是一千万。
他账户上的现金流，都不足以支撑他请得起鹿顶流。
哪怕他有这个钱，说实话，他也有点舍不得。
这么多钱，要是交完各种税，全留给自己花，那得可以花多久啊。
“资本，全是资本啊。”
“连餐饮行业，现如今都遍布资本，这叫我们这只有几百万家产的普通人，还怎么玩的下去啊。”
曹植狠狠锤了胸口一拳。
只觉自己的未来，已经不见了光明。
要知道张三麻辣烫，能丢出鹿顶流这个杀手锏，花在张航身上的百万宣传费，他就不会拿出来了。
毕竟张三麻辣烫，今后跟鹿顶流绑定了联系，他的红楼烤肉店，请了张航来宣传，根本就不值一提，说不定再过一个月，网友们就把这件事给彻底抛之脑后，全然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