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组织部在宁平已有十来天,据郭先伦透露,后天,他们将启程返回。

    这天下午,厉元朗接到沈放打来的电话,约他见面。

    沈放参与的调查组时间更长,眼瞅快一个月了。

    由于涉及机密,彼此没有见面,连个电话都不曾联系。

    只有沈放给厉元朗打电话,厉元朗却不能主动找他。

    既然沈放提出来见面意愿,说明不用规避,可以名正言顺了。

    在秀园,厉元朗的专属别墅里。

    一壶本地烧酒,四样精致小菜。

    厉元朗和沈放相对而坐。

    身处调查组,沈放不能醉酒熏天,只答应喝两小杯白酒。

    喝酒不是主要,聊天才是真格的。

    “厉书记,来了这些日子,一直没能和你坐下来好好说会儿话。第一杯,算我赔罪。”

    厉元朗忙摆了摆手,“沈部长,我们之间只讲感情,不讲客套,那样显得见外。没有赔罪一说,这杯酒我们一起干。”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相互一扬脖,各自喝掉。

    吃了口菜,沈放说道:“这边事情基本上有了眉目,明日我就启程回去,临走之前,我有几句话要送给你。”

    “请讲。”厉元朗做了一个手势。

    “我先说第一个,事情很严重。”

    厉元朗心领神会,但绝不刨根问底。

    他严守规矩,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要乱问。

    而且问也问不出来。

    沈放又说:“实事求是,该怎么就怎么,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二句话。”

    厉元朗依旧保持聆听状态。

    “最后一个,我只向你一个人透露,估计很快就有大动作,至于什么动作,到时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