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打成这样,也是小事?”队长吃惊地望着易中海,他实在想不出易中海脑子里是不是有问题,还是说他瞎眼了,许大茂都成这样子,居然还说成是一件小事。

    “是的,他们两个人一直都是这样打打闹闹的,所以我会好好教育他们的。”易中海依旧轻描淡写地说。

    “不行,你不是当事人,没有权利替他们做主。”队长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可是,傻柱打人也是有原因的。”易中海见队长不给他面子,一再反驳他,就像茅厕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忽然灵光乍现,接着说道:“你刚来还不知道,其实傻柱才是受害人,刚才许大茂带着这些工人围殴傻柱,傻柱打许大茂是因为他活该,他是指使人。”

    一旁的工人见火烧到自己身上,急急忙忙地吵起来。

    “都给我闭嘴!”

    随着队长一声大喝,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

    “你去叫多个队员过来,询问一下他们,在我们保卫员没到之前,这里的人谁也不能离开。”

    随后过了20分钟,队长看完了队员询问回来的报告;这些工人确实是许大茂指使去打傻柱,但他们都说是见义勇为,因为他们是见到傻柱打马华后,才义愤填膺地出手帮忙。

    而傻柱和马华也因此被单独询问了一番,马华说自从他调去清洁队后一直被傻柱欺负,经常是又打又骂,他已经躲着傻柱好几次了,但今天还是被傻柱逮到,一时冲动,跟傻柱动起手,关于这点,保卫员也问过了马华的同事,确实如马华所言。傻柱的则是非常简单,无非就是教训马华这个欺师灭祖的徒弟。

    “我是马华的师父,平时都是这样,有什么不妥。”傻柱大言不惭地说道。

    “没错,在我车间,师父教训不听话的徒弟都是这么干,说到底也是马华的不对,敢顶撞师父。”易中海也帮忙说话。

    一些工人想起自己学艺时,确实有过这些经历,在旧时代,老师傅对徒弟授艺时都存在有打骂,所谓严师出高徒。

    见舆论压力开始转变风向,易中海几句话就把傻柱摘出来,从这次打架里变成严师和受害人,而许大茂等人也落得一个加害者的身份。

    正当易中海非常满意之际,见事情开始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向发展,一人出声把水又搅浑了。

    “问题是马华虽然拜师了,但是傻柱一直都没有履行师父的义务,这怎么能当得上马华一句师父的称呼和尊重。”

    “你胡说,马华都在傻柱手底下学艺快2年了,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易中海质疑地问。

    “是吗?我说的,你和大伙都不相信,要不我们听听当事人怎么说。”张远笑道。

    “马华,你告诉大伙,你在傻柱那里学到什么?”

    马华瞪了傻柱一眼,满是委屈地说:“我刚参加工作就通过熟人介绍,买了2条大前门和2支二窝头送给了当时的傻柱,求他收我做徒弟,可是,他收下拜师礼和答应收我为徒,我当了他的徒弟有2年零3个月,每天我都恪守规矩,像孝敬父母一样孝敬师父,鞍前马后地伺候他,就连他的工衣都是我给他洗的。”

    马华说到这里,连易中海都觉得马华为人不错。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