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我出了浴室,然后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膝盖,如同小学生端坐似的白先雨。
“我知道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我以后一定全心全意的对你好,我也不要求你什么了,只要你别离开我,别不要我,行不行?”
“看你表现吧!”
我正拿浴巾擦着头呢,她呼的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起身快步跑到了我的近前,然后撩开浴袍就要下口。
天地良心,我让她表现的不是这个。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流氓啊?!”
连忙阻止了白先雨,这几天依旧被她给搞的不轻了,再做下去,非得让她把我给榨干了不可,她倒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老子却不想提前迈步进入老年……
又跟她聊了会儿天,谈了会儿心,给她上了通思想教育课后,我就驾车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她站在楼上向我挥手,就像是一个盼君归来的小娘子似的,充满了思念与温馨的味道,看起来教育成果还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卓有成效。
跟高芷君打了个电话后,我就直接赶去了她的家中。
当我感到的时候,她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
“爽了?”刚见面,她就劈头盖脸的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很愧疚,于是就说道:“没爽,找你吃二顿。”
一句话差点把高芷君给噎死,近十秒钟后她才回道:“我可从来不吃别人剩下的!”
从桌上摸起烟来,然后我就点上了一支,“你这话说的可是有些假了,你说不吃人剩下,那我问问你,白先雨是柳建国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啊?”
高芷君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再说话了,只管闷头抽她的烟。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白花花的大腿安静静地看,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在我饱含侵袭的目光中,她终于坐不住了,也绷不住了。
高芷君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随即问道我,“金小鹤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那天我没在,后来就听说他辞职了。”
“你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不知道?那他为什么说是你指使人打他的!”
“那就是他撒谎,必须是他撒谎,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我的无赖,直把高芷君给气的胸前饱满随呼吸急促起伏着,颤动着。
于是,我好言好语的劝慰着她,“你别生气了,再把奈子气爆了那多不合适。气爆俩还好,好歹还是一样平,万一气爆左边那个,你让右边那个以后孤零零的多可怜,它心里又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