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其实你大可拥有更好的前程,没必要拘泥于在这,在这个未曾带给你快乐的地方。”
“在很早之前,我便知道你对法阵的研究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于是,我便请了最精通法阵的前辈前去教你,结果和我想的一样,你在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悟性也要远远高处常人。”
垚利不禁一怔,猛然看向他:“你你说,我的师傅,是是你托去教我的?”
“不错,他与我爹是患难之交,每逢我生辰他都会履行我爹临终前的托付前来看我,而他正好是个对法阵有着深厚见解的高人。”
“所以在你走后不久,我便打听到你的行踪,托他前去点化你。”
垚利微蹙着眉:“生辰的时候?”
“怪不得一开始见到师傅时便觉得他很是眼熟,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原来一早便在夏临哥的生辰上见过。”
“还要在师傅教完自己后便不告而别,仅留下短短几句话,你我相识全靠一人牵,现已精通罗门法阵奇行,无需费心再去寻我。”
垚利顿时如梦初醒:“他苦思冥想第一句话到底隐喻着什么含义,原来所言的一人牵,指的竟是夏临哥,而自己之所以能学到这身本领,都是靠他暗中牵的线!”
他顿感一阵愧疚:“你为何不将这件事告知我!”
南将冷然的眉宇间微微舒展:“若那时告诉了你,怕是你不会领这个情。”
“那段日子你失踪后,你爹来找过我好几次,但我并未告诉他你的下落,在这期间他也并未放弃过寻你,但是依旧一无所获,后边便渐渐放弃了。”
垚利不禁冷笑了一声:“找我做什么,怕是因为那么久没打我,手痒痒了吧!”
“不是,他以为你出走是因为你忍受不了他的严苛,对此,他心怀有愧,回想起当初不该如此待你。”
“他来这里时,几次红着眼说对不起你,没能照顾到你的情绪,我也和说清楚当年你被他冤枉而受了鞭打之事,对此,他很伤心,也很后悔没有听你解释,才酿成了如今这般境地。”
垚利眸里含着泪光,不禁鼻头一阵酸涩:“原来他也知道当初没听我解释啊,而他也只不过是将我视为一个发泄的工具怕了,他又可曾有过半分真正了解过他这个儿子!”
“呵呵呵,他没有!他自始至终都没有!”
“我恨他,以前恨,今日也一样恨!”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即便愧疚了又有什么用,他用什么来弥补那些年来我所遭受的痛苦和憋屈,而这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再认他这个爹!”
“一切的挽回都晚了。”
泪水在那顷刻间夺眶而出,而他的眼神中只剩下令人不禁触动的失重感。
南将见他神伤的脸庞上,不由回想起曾经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他也是这副神情,身上还带着血红的伤痕跪在祠堂中,泪水也是像现在一样止不住的留下。
没过片刻,便又见到垚利一脸平淡的擦掉脸上的泪水,而如今的他早已变得坚强,很快便能自己抚慰内心的伤口,不再需要他为他开导。
“不好意思啊,让哥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