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珠抹了把额头的汗,张猛要搬回村里住,他外出打猎的时候留她一个不安全,这几天两人都在忙活这事。
村里这几天真是不要太热闹,粮食收了正清闲,前几天发生的事一出又一出,点燃了整个村的八卦之魂。
书生当场被两个女人抓得满脸开花,这下科考都没资格了,仪容就过不了关,两家大打出手,本来女家一开始就不想嫁女儿过去,是男方舌灿莲花的哄骗,还如此对自己女儿;两家还在撕扯,谁知那妇人第二天就和人私奔了,就是和那个当时站在张猛旁边表现怪异的汉子;再是书生一家受不住议论,过了几天也举家搬走了。
这事让全村的汉子都看牢自己婆娘,然后就是管教的时候下手更有分寸些,要知道女人也是有血性的。
蓝珠这两天心情颇好,八卦源源不断,还有就是来帮忙盖房子的青壮年汉子们老是用看仙女儿的眼神看她。张猛她都看不上,这些村汉她更是一万个看不上,不过不影响她享受这种爱慕。
他们的屋子盖在山脚下,离村里人聚居的地方稍有点距离,算是独门独户。张猛身家厚,都是用最好的材料。
给的工钱足,女主人又是个美貌轻佻的,那些村汉干活别提多积极了。终于房子盖的差不多了,有个腼腆的年轻人叫刘秀的趁别人不注意跑到屋里,蓝珠吓一跳还以为他起了歹心,结果他期期艾艾拿出一朵珠花给她。
蓝珠心中犹豫,想收又怕出事。她在村里是独一份的好日子,但也仅限于隔几天就能吃肉,白面,衣裳穿的好些,有几件首饰,和现代还是天上地下。这珠花看着还不错,刘秀人又老实,不会因为她收了珠花就提要求。
她趾高气昂地说:“放那儿吧,不许告诉任何人!”
刘秀放下珠花,火热的看着蓝珠。蓝珠也瞟了一眼刘秀,那眼神又娇又媚,刘秀浑身打个机灵,正结巴着开口时,门口帘子一打,进来个塔一样的高壮汉子,背对着光看不清神情,但屋里两人浑身一震!
蓝珠不知怎么开口,她明明什么都没错,却心虚不已。张猛并没有立时罚坐,对着刘秀说:“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刘秀忙不迭的跑了,跑到门口又回来拿上珠花,甚至没敢再看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蓝珠心中惧怕,想解释两句,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啊。张猛却出去了,给来干活的人发足了工钱,等房子晾好,上梁的时候再请他们来喝酒。张猛人情练达,做出了礼数,别人都没看出来他心里憋着火。
终于人走光了,张猛又回了屋里,蓝珠以为没事了,还问他房子要晾多久,他们多久可以搬新房。
张猛冷着脸,一把掀起她衣服,发现她连条裤都没穿,狠狠抽了小逼一巴掌,骂到:“淫妇!”
蓝珠腿心一痛,又听到张猛骂她,自是不依,可看清张猛脸色,她吓得话都不敢说,接着被张猛拎到院中石桌上。
石桌硌得她腰背生痛,她不知道张猛要干嘛,正要起身,张猛拎起她两条细腿按到她胸口,她又撞到石桌上,哎呦一声。
下面一凉,衣襟被掀起,她就这么躺在院子的石桌上,双腿大分,坦露着私处。
“这是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万一来人怎么办!”
“自己抱好腿,敢放下来老子就打断它”,蓝心呜呜哭起来,张猛根本不理。他细细的看蓝珠的小逼,这几天忙,两人没行房事,此刻那处干干净净,两个穴口也闭合着,没有插入过的迹象。
他毫不怜惜的扒开她的小逼,里面也干干净净,粗糙的指头在小逼屁眼摸来捅去,没发现什么异样,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蓝珠这下知道他在干嘛了,抽噎着说,“夫主,没有,没有别的几把进来过,你信我!”
张猛粗鲁地把她翻个个儿,按在石桌上,碍事的褂子一掀,露出这些天没怎么挨过打的白嫩屁股,大掌带着风快速挥动,小院里响起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
?边抽边骂道:“这些天你上蹿下跳,天天花枝招展当我是瞎的!村里早就风言风语,老子当你年纪小不懂事,说你两句算了!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敢和其他男人独处一室,还敢收东西!今天不抽烂你这贱腚,老子不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