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羿樟便放下保温壶,替她把针口按着。
余渔表情有些晦暗:“你不需要替我这么做。”
羿樟撇撇嘴难得从那张漂亮温和的脸上看出点叛逆:“我乐意。”
“中午想喝什么粥。”
余渔歪过头:“喝什么都会吐,不想喝。”
羿樟伸手扳正她的脑袋:“没事你要是想吐我帮你,皮蛋火腿粥怎么样?还是要瘦肉?”
余渔看着少年的眉眼,温和精致,充满勃勃的生机与活力,漂亮的不像话。此刻正表情认真地看着她,仿佛自己是什么珍贵的瓷器。又听他的话想起昨晚的事情耳根一红,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遮住半边脸。
“你不回家没事吗?”余渔别开眼,少年眸光如火,灼的让人不忍直视。
羿樟咧嘴一笑:“我在这边上大学。”
余渔惊讶:“大一?那你不应该住宿吗?”
怎么会弄的流落街头。
羿樟挠挠头:“本来想在外面租房子不过与家里闹了一场被断了卡,所以现在也没有办法住宿?”
只要余渔再有一点脑子就会发现少年这话漏洞百出,可她现在被胃疼折磨地几乎不想动一点脑子。
“那你怎么不去上学?没有课吗?”
羿樟幽幽看着余渔:“姐姐那你怎么不去上班?”
余渔
被噎了一句挑衅地看着他:“我家有矿你有?”
羿樟:“………”
“我请了假,姐姐你不用担心。等你好些了我就去上学。”
余渔:“谁是你姐姐,我担心你个鬼,你不上学也不关我屁事。”
羿樟弯了弯眼角笑的颇为招摇,像是所有阳光都含在那个笑容里,灿烂地让人也忍不住弯起嘴角。
半个月过去,余渔渐渐习惯了家里有一个男人的存在。
羿樟每天都变着花样给她做各种吃食,无一例外,余渔吃了便瞒着羿樟吐出来,就在她还以为自己满的很好的时候,羿樟忽然是她说:“余渔。”
面容苍白地女人转头紧张地看着他,眼角还有红晕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