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晚上九点多,雨越下越大。
阮白安将陆正初还给他的契约书递给管家,也在管家示意下起身将插在逼里的蜡烛一点点抽出来,掀起的裙摆露出了雪白圆润的屁股,饱满臀肉间的圆兔子尾巴衬得他脚尖压红的屁股特别可爱。
今天之前他以为所有的遗嘱、契约书上的事都会避着继子做,但看管家的意思是完全不用避讳。
他捏着沾满骚水的蜡烛去掉避孕套将它举在半空中方便管家用另一支蜡烛将它点燃。
“夫人,脱衣服吧。”
阮白安因为陆唯在管家面前褪去过多次衣服,全身包括最初没被破开的处女膜都被管家看过,脱过太多次以至于他可以视管家为无物,即使陆唯病后玩弄他的一直都是管家,但管家只是听从陆唯的命令罢了。
此刻突然让他在两个继子面前脱衣服,他颇为抗拒,毕竟脱下衣服容易穿上就难了。
陆唯用两年将他的自尊心扶起来,现如今却要用一天将它打散,阮白安低头望着快要撩到小腹的裙子,咬着下唇眼泪汪汪。
“陆唯说过不让我随随便便脱衣服的。”
这句话他哽咽着说得断断续续,柔柔弱弱的声音听得陆正初盯着他的兔尾巴露出了玩味的笑。
他小妈没嫁给他爸之前,圈里但凡懂点性的都想操操阮家的都是少爷,不仅仅是因为他罕见的双性身体,还有那张楚楚可怜的漂亮脸蛋,越哭越艳,就连他娇蛮的性格也能一并忍下。
即使阮白安装得一副怯弱的样子,但谁都知道他得势后在外的嚣张样子,让人又爱又恨,想好好疼爱疼爱这个骚货。
想到这,陆正初折了一下手里的遗嘱,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阮白安归陆家所有,陆唯死后双胞胎其一娶他可继承所有遗产。”
然而阮白安的契约书上却不允许他再嫁,不允许他偷情出轨,不得不说陆唯的恶趣味这辈子都没怎么变过。
阮白安面对冷酷无情的管家,抽抽噎噎地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纽扣,这期间被蜡烛滴下蜡油烫得直哆嗦,哭着边脱衬衫边颤抖着躲避,白皙的肌肤被油蜡烫得留下淡淡的红痕。
陆正初跪在阮白安身后将阮白安白里透红的肘关节、盈盈一握的腰肢看得一清二楚,抬头对上舅舅毫无波澜起伏的眼神后挑了挑眉。
——阮白安颤抖的哭声把他哭硬了。
阮白安捂着胸罩不愿意脱,不想露给继子看,也不想雪白柔软的奶子被油蜡滴痛,翘翘的臀肉因为双脚蜷缩而被顶起。
没给他多长的遮羞时间,管家举着蜡烛单膝跪下随意就解开了阮白安胸罩铁扣,即使阮白安蜷缩肩颈仍旧被管家脱下。
一滴热蜡融化滴落在白白软软的奶子上,痛得阮白安跪着往后挪了几步躲避管家,双脚蹭到陆正初的裤边以后才停下来。
他含着眼泪回头看陆正初,眼尾、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本就红润的唇瓣被他咬得红艳艳的,委屈怕疼的表情看得陆正初无声吞咽、喉结滚动。
“一定要这样对待小妈吗,舅舅?”
他的问话使得阮白安耳尖竖起,回家之前还稍不留意就流露出的娇气此刻又慢慢浮现,若真是耳根软的小妈,那操起来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