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初经人事,总是要痛一痛的,可元琅给楚梓兮的痛,侵入了她的四四肢百骸,痛到了她的骨子里。
像是在她的身体上,打上了他的烙印,让她今生今世,都逃不掉他的桎梏。
他的亲吻,野蛮而霸道,还带着覆灭般的窒息;他的大掌像火一般,贴在她的后背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里,让她进退不得。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满是抗拒,可那手面对他时却柔弱无力,形同虚设。
直到她软软的倒在他怀里,他方放了她的唇,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他伸手,脱了她的鞋袜,拔掉她插在发间的发簪。
满头青丝如瀑般倾泻,元琅最爱的便是她不束发髻的模样,摄人心魄,妩媚至极。
她往床里退去,双眸垂泪,嘴上说着求饶的话,楚楚可怜。
可是元琅不信她,他得让她长些记性,否则过了今日,她还是会处心积虑的去追寻她的自由,离他而去。
他握住她的脚,将她拉向自己,她身下的床褥都跟着凌乱了。
他伸向她的衣带,大手用力,几乎是粗鲁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他压住她乱动的腿,倾身覆上。
他火热的唇在她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上烫下烙印,她只能被迫仰头,承受着这一切。
元琅看到她黑色的眸子渐渐氤氲起雾气,他唇角噙笑,一手捂住了她的嘴,捂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挺身。
……
指缝间传出她破碎的尖叫和呜咽的哭泣。
他的每一次进攻,凶猛而激烈,狂暴而无情,带给她凌迟般的痛意。
……
她在他怀里昏死了过去。
元琅侧身,撑起了头,看着她,手指拂过她脖间的红痕,然后抬起她的左腕,一片雪白。
象征女子贞洁的守宫砂,就在方才,烟消云散,似乎不曾来过她的手腕一般。
他在她的手腕上,落下一吻。
起身,穿衣,出门,吩咐祁琏备车回府。
然后用宽大的狐裘,裹住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