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是不太至于的,但是老男人至少丢了半条命。
也不光是痛,老男人在过程中还是能爽到的,毕竟青年人为此刻准备了不下十年,虽然实战经验为零,但好歹各种技巧学了一箩筐。
他并不直接长驱直入,而是体贴细致的先用手取悦老男人的身体,等到对方足够情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几乎全都探索出来了,状态足够松弛时,这才在绵延不绝的快感余韵的掩饰下,小心翼翼地开发老男人身下无人造访过的那口处子穴。
老男人什么也看不到,因此而更加敏感。他上衣的扣子被完全解开了,然而衣服却没完整地脱下来,只歪歪斜斜地敞着怀,半挂在臂弯处,流水一般摊落在桌面上。分明裤子都被扒掉了,那层布料还要欲盖还遮地堆叠在大腿上,只露出饱满浑圆充满肉欲感的下流臀瓣来。
他被撸着鸡巴强制着射了一回,奶尖儿也被吃的发红发麻。慌不择口的条条数落与恐吓皆被青年如数接下,他当真是半点推拒不能。这个时候,老男人也就只能认了命,咬着牙闭着嘴巴,歪过头去隐忍的皱着眉头不说一句话了。
青年并不心急,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准备工作,按部进班地做着扩张,还要一边感叹老男人的穴有多么紧致多么天生会伺候人:
“叔叔,”他将湿淋淋的手指从老男人穴里抽出来,扶着他的大腿,将他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微微挺腰,粗长性器贴着穴口打转,并不进入,却叫老男人的穴一缩一合更加紧张,“你的骚穴就这么饥渴啊,吸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没等老男人反驳,他哼笑一声,猝不及防挺动腰身重重地顶了进去。
“那我就只好满足你喽。”
他先前特意摸索到老男人的前列腺的位置,这个时候就特意往那处抽插,粗壮的柱身重重地碾压过敏感点。老男人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这一下子入得又深又重,猝不及防,逼得他没忍住呻吟出声,语调破碎,不成字句。
“别…进来……唔、呃啊!”
很快,老男人似乎觉察到了自己不甚得体的弱势情态,便拧着眉头,狼狈地扭过头去,咬着嘴唇不肯再出声了。他似乎在期盼自己能够习惯快感,并且像是忍受肉体陈旧的伤痛一般忍受快感。他是这样做的,似乎也这样成功了。
——老男人死死地咬着舌尖儿试图保持清醒。
在摇曳晃荡的视野中,滔天快感中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成了叫他足以保持清醒的唯一锚点。老男人伪装镇定的功夫实在是到了家,除去他紧闭的双眼,咬紧的牙关,还有他那微微急促的喘息……除去所有的这些之外,即使这个时候,他看起来也好像只是在做一些有些许激烈的运动,而不是被同性按在身下侵犯似的。单看他的气韵姿态,根本想不出来正有个人在狠狠地压制着他,吃着他的奶子还肏他的穴。
——然而一旦可感知的快感超过了身体所能接受的阈值,不断堆叠起来、连绵不断的刺激就化成了不可言喻的折磨,锚点破裂失联,令人失神的情欲就像滔天的洪水一般裹挟着彻底淹没他。
青年享受够了老男人穴道的亲热挤压抚慰,挺腰的动作才渐渐不那么急躁狂暴,被温热滑腻的肉穴引诱到只会闷头苦干的小狗崽子终于想起来被自己抛之脑后的那些小技巧,开始九浅一深的克制抽插。
他用牙齿细细地磨着老男人被吮吸到艳红肿胀的乳蒂,抬头时,被抻长一些的乳头“啪”的一下缩回去,委委屈屈地挺立在被牙印口水涂得亮晶晶的饱满诱人的胸膛上。
青年能感受到老男人渐渐从拒不配合的游刃有余,逐渐变得慌张起来。
老男人的大腿根在不受控制的发抖,腰身也是,青年人每动一下,鸡巴全数戳进老男人的穴里,老男人就深喘一下,腰腹紧随着猝不及防地痉挛一阵儿,腹肌的形状倒是绷的愈发块垒分明,似乎能从肌肉的走形中凸现出一根大而粗的鸡巴模样来。
他被肏到昏昏沉沉的,呼吸也变得浅而急,穴里夹的却愈发用力了,似乎在无意识地期望着通过这种小手段,能够叫青年尽快释放出来,叫他也快些从潮水一般汹涌迅猛的快感中解脱出来。
……
要知道老男人好吃就好吃在,他是轻易不会露出弱势的,然而身体和理智存在两个极端,岁月更迭,阅历的丰富给精神方面带来的增幅有多么稳定,机能的衰落给身体带来的负面影响就有多么明显,理智上越冷静,身体上就越容易情动。
他的体力是真的跟不上年轻人了。
最开始挨肏的时候,老男人紧紧攥着拳头,一声不吭,浑身上下僵硬地像块石头,就像是根本不能被任何东西——哪怕是性——打败一样。可是最终还是得被开发到不断高潮,身子软的不像话,碰一下就抖一下,那口初次承欢的娇气嫩穴又稍微挨了几下插,鸡巴就敏感地喷精喷个不停。青年人才堪堪射过一次,可他射出来的白精早已经从黏哒哒的半固体,转为稀薄的液态浑浊物,最后变成淅淅沥沥往下掉的浅色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