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为公司的人辩解，“不是，我没醉。”
许则佑还想说些什么，被另一道男声插话。
“你到底去不去厕所？”
是张行的声音，语气里难得的燥。
余星光很听话，哦了一声，跟许则佑道了别，再次努力奔向厕所。
看她行走困难，张行抢先许则佑一步，唤来了服务员带她去厕所。
余星光一离开，张行的表情更为冷漠，他率先开口：“是你。”
等余星光出来的时候，只剩下许则佑。
她的脑子没那么混了，问站在原地的许则佑：“咦？老板呢？”
许则佑眼皮都不眨，“把我骂了一通走了。”
怎么可能。
这是余星光第一个想法。
许则佑没等她搭话，接着说：“你和念念明天晚饭时间有空吗？”
“有空有空，我五点半下班，念念的话也差不多。”
好久没聚一起，钱也该还给他了。
许则佑打算多聊几句，同行的小伙子却催了好几次，只能明日再说。
“那就明天联系。”
他走出几步，又停住，叮嘱她：“你别喝醉了。”
余星光点头如捣蒜。
回包厢后，有同事正在深情地唱《常回家看看》，她的心晃了一下，站在门口好久都没缓神，是乔杉把她拉到位子上的。
她在理包，开玩笑说：“你刚刚站那儿我还以为你要露一手。”
余星光没回答，看着她的动作发出疑问，“要走了？”
乔杉：“我临时有事，你可以和柳灿灿他们一块儿聊聊天啥的。”
师父还是很照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