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
“哗啦啦!”
水。
不断流着。
不一会儿,没过脚踝,看着挺慢,但是维卡可不这么想,要是对方一直不回来,自己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变成一具浮尸。
“救命!”
“来人。”
“我在这里。”
“啊!”
最后一声,来自刚认识的‘朋友’,由于淹水,老鼠一家急切地想要找到‘陆地’,于是,很不客气地借维卡的身体用了用。
“走开。”
“再来我不客气了。”
“脏死了。”
“。。。”
喊着。
叫着。
踢着。
威胁着。
老鼠一家很执着,甩出去了,又游了回来,维卡已经哭了,他现在面临一个艰难的快则,要不要乘着水浅,踩死老鼠一家。
否则。
水深之后,老鼠就不是爬裤子了,而是爬脑袋上,到那时,他只剩下一个技能,就是用嘴咬,咬死还是淹死,他都无法接受。
“可恶。”
维卡骂道。
“绳子怎么这么紧,到底是什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