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瓦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总觉得该吃点东西,却被宿醉弄得胃口全无。身体不像二十岁上下的时候那么好了,不知这种稀里糊涂的日子可以过到什么时候。
他倒了一杯水,盘腿坐在小几前,本想给几个重要的客人写回信,正在四处找纸笔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桌上的小食盒。
……咦。
拉瓦尔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昨夜同座的陌生人送的甜点,据说是奥萨德梅口味的果冻。
盒子不过巴掌大,他揭开盖子,里面盛着半透明的绿色香杏果冻,据说这东西很适合用以解酒;光是闻着它淡淡的酸甜香气,反胃的感觉就平复了许多。
真不错,现在就吃掉好了。
这么想着,拉瓦尔舔了一下果冻光滑的表面。或许是放少了明胶的缘故,果冻异常柔软,被舌尖勾一下就颤颤地泛起波纹。他从小盒的一角将果冻嘬进嘴里,刚要咀嚼,突然,嘴里的果冻竟然动了起来——
刚才还柔软如水的果冻顶开了拉瓦尔的唇齿,从他嘴里流出来,一路顺着下巴滑进衣领,兜在衣襟和胸膛之间,凉凉地舔过胸口的皮肤。
好、好恶心……!
拉瓦尔头皮发麻,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往脸上用力掐了一把,却没能醒来。
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腰上的系带,扒开衣服,焦急地伸手进去捞,又湿又滑的“果冻”从他指缝间溜走,又咕叽咕叽地往下钻进腿间,好像一只冰冷的手从腿根摸下去,深入隐秘的部位。
蛰伏的阴茎被拱了一下,拉瓦尔惊得大叫一声,差点没把茶几掀了,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想把它拍下去,然而,下一秒,他突然呜咽了一声,跪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凝胶状的活物覆在雌穴上涌动,蛮横地挤开阴唇,微微陷入里面那个小洞,它被拉瓦尔捉得走投无路,干脆一股脑儿钻了进去。
穴口闭合着,并没有做好插入什么东西的准备,然而凝胶湿滑柔软,它把自己压缩得小小的,比一根手指还细得多,游蛇一样挤进去,全部没入穴中,瞬间恢复了原本的大小。
“唔——!到底是什么东西……”
凝胶如水一般可以随意塑形,把阴道的每个褶皱都撑开了。它的体积不大,却因为这种严丝合缝的契合,带来一种异常满胀的错觉。
阴道温暖又潮湿,好像巢穴一样,意外地是个使凝胶感到安全的地方。它兴奋地涌动着,想要四处探索,毫无顾忌地东闯西撞。
雌穴里面变得越来越湿了,吸了水的凝胶生命力更加旺盛,它在穴里乱动着,很快就把又惊又惧的拉瓦尔送上了第一次高潮。阴道收缩着,想把异物挤出去,凝胶却牢牢地堵在里面,美美喝饱了淫水,一滴也没漏出来。
拉瓦尔狼狈地喘息着,面红耳赤,被不知名生物玩到高潮的感觉让他很羞耻,还好是在自己家,没有人会看见。
“拉……拉瓦尔……”
有谁在叫他的名字。拉瓦尔吓了一跳,紧张地左顾右盼,去找声音的源头,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声音竟然是直接在脑子里响起来的。
它每叫一声,雌穴里的东西就心跳似的搏动一下,拉瓦尔咽了咽口水,几乎有种精神恍惚的感觉。这东西,还会说话……?
像无聊的孩子想引起大人注意一样,一叠声叫着“拉瓦尔”、“拉瓦尔”,一开始发音还很生涩,渐渐的和常人说话一样流畅了。
果冻凝胶显示出了一定智能,拉瓦尔却更觉得毛骨悚然,他急得已经顾不得形象,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把手指插进前穴,试图抠出滑不溜手的凝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