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的源头走进芜栖，芜栖脚站在屋檐地板比站在草地上的湛卢高半个头。他伸手拉住芜栖。手心贴手心，十指交缠。低头卑微的不敢看对方，小声且清楚的说：“我爱你。”
这三个字好像有蛊惑人心的能力，给了卑微的人勇气。湛卢猛然抬头吻上芜栖的下巴，离嘴唇很近，像是在告诉对方如果允许，他可以更往上，更亲密。
“这只是你的幻觉”芜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推开对方，擦掉酥麻的触感，而是告诫他。
“幻觉？”湛卢还是盯着他看，嘴里反复吞吐这句话，像是相通什么。用紧握住对方的手把人拉下来，在对方不设防备失去平衡的同时托住腰身，揽向自己胸膛，低头交换唇舌。
湛卢开心的想：如果这是幻觉，那是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吧。
芜栖涨红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可能都有吧。他推不开对方的攻势，认命的顺着湛卢，时间久了还能放下焦急感受柔软唇，滑腻舌，以及对方下半身那东西，硬了很久跑到自己小兄弟面前问好。
渐渐的不止于轻吻。湛卢手开始隔着芜栖胸前衣服摸什么东西。像寻宝一样，摸一次两次找不到，摸的多，用力了些，那宝物反倒自己从土里长出来，小小两颗，可爱死了！
“够了！”芜栖察觉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拼命推开。
与其说是芜栖推开的，倒不如说是湛卢自己放手。再不停手自己的反应就不好解决了，他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丑。
天已经黑了。
芜栖失神回屋坐床上，皱巴的衣服，凌乱的发丝，涨红的嘴唇细细喘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发生了啥。他还没从刚才发生的震撼中回过神。
狐狸看着笑出声：“芜栖你还有这样的时候啊？”
“你这魅术是让他爱上我？”芜栖皱眉问。
“对啊，他灵力充沛心智难以被情丝操控，还得我亲自出马。我的魅术可迷惑了帝君他老人家儿子。小小战神不足挂齿。”狐狸不以为然。
芜栖头疼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粘腻轻吻，炽热眼神，疯狂双手。叹气问：“你就没有想过我接不接受？”
狐狸小心翼翼往床上探头看羞红了整个身子的芜栖：“我瞧着不像拒绝的样子，救人可比两块肉碰撞重要。”狐狸久经情事，在她眼里的确就是肉碰肉的事情。真是又滥情又纯真。
“滚！”芜栖没再理狐狸，盖上被子拒绝交流。
“哎哟你别担心。”狐狸还以为芜栖是担心魅术被人发现，宽慰他：“我的魅术精确到时间，地点，人。在你这殿内布下结界，只有他进入才开始对你动情，出去记忆全无，魅术消失。不过只能维持半个月，你得快点和他睡啊。”
芜栖又使禁言挥手把狐狸关树洞里。
等到周围没人，芜栖从床上坐起来，向来挺直脊背的人隐在纱帐中佝偻叹气：“唉，一群疯子。”
湛卢这边回去后，脑子里只剩下喝茶聊天的记忆，其他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
没过几天，湛卢又敲姻缘殿的门。
湛卢觉得奇怪，以前这殿门都是大敞开的，最近总关门，芜栖又没外出有什么可关的。
敲了门没一会芜栖来开门，小小一个缝隙只够他伸出头的。湛卢觉得好笑：“这么小的门我怎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