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宋修昀耻恨交加的别开头去,排尿依旧在继续,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中根本停不下来,他完全不敢去看这样的自己。
这次魏尔得没有强迫他看镜子,但是羞耻半点没少,水声回响在卫生间格外清晰。
等他射完,魏尔得帮他清洗身体,抱着他回到卧房,电视里以他为主角的簧片还在继续。
宋修昀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身下抵着的那根巨大凶器在音响的吟哦里再度抬起了头,顶在他的胯上,让他下意识的瑟缩。
“别操我了,再操我要死了。”
魏尔得摸着怀中人挺翘的屁股揉捏了两把:“这才刚开始呢。”
话音未落,宋修昀已经被压到了茶几上,他的脸正对着电视屏幕,清楚的看着昨夜的自己是如何迷情放荡,淫秽不堪的撅着屁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挨操。
现在他也是这个姿势,母狗一样被压在茶几上,那根大肉棒马上就要插进他的屁股。
“呜……”
宋修昀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他紧扣着茶几的边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突然,一串电话铃声打破了还未实施的酷刑。
魏尔得停下动作,拿起遥控器按了静音,然后接通电话:“什么事?”
“老大,出大事了,特警和雇佣兵都在找那小子,我们留下的暗桩被拔了一个……”
宋修昀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啪啪!
魏尔得在宋修昀的屁股上拍两把:“等一下再说。”
他挂了电话,把宋修昀放下,重新将他脚踝上的锁扣与床脚的铁链连接:“今天就先放过你。”
魏尔得匆匆离去了。
过了约摸十来分钟,房门敲响,宋修昀哑着嗓子喊:“进来。”
进来的是个熟人——是昨夜逃命时车上遇见的那个绿眼睛男人。
绿眼睛换上了合身的衣物,端着粥点,沉默着走进来,将食物一一摆上。
宋修昀安静的打量着他,在他起身准备离去时出声道:“怎么称呼?”
绿眼睛看了他一眼:“你快点吃,吃完我会来拿走碗筷。”
说完,他不再言语,拿着盘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