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队长,你作为队长难道不该以身作则,却在这带不好的头,现在被我们质疑,你却公然报复,你以为我们怕你不成?”
这人经常和刘增来在一块,平时没少听刘增来瞎叨叨。
许是时间久了对牧腾就生出仇恨感来。
自认为打抱不平,是个仗义之士,殊不知就像是一个傻子被人利用了。
一众人都等着看他的笑话。
牧腾更是不屑的轻扬唇角,眉宇间疑似凝着化不开的冰霜,眼神似无波无澜,又似含着高高在上的鄙夷。
“你算什么东西?果然是安逸久了,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胡芯儿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看向那个说话的男人。
男人看着白净斯文,身形消瘦单薄,像极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他穿着军绿色的上衣,蓝色的大宽裤子,裤边挽的高低一样,边的宽窄都一样,上边有淡淡的土印子。
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比较较真,还有点强迫症。
此时狭细的眼睛正愤怒的看着牧腾。
胡芯儿想,以牧腾的性子又怎么会怕这些。
更何况牧腾说的是事实,并没有隐瞒。
牧腾斜眼看向男人,眉尾高高挑起,带着一丝戏谑,“你叫什么名字?”
“高伟国!”
高伟国扬起头,一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英雄模样。
周围所有的人都看着牧腾,想看他会怎么做?
牧腾当然不会让他们失望了。
“你说的对,是该起好带头作用,不然以后这队怎么带?”
“既然你嫌一周的执勤少了,那就一个月吧!”
“还有,这几天学校的厕所满了,你待会就去把那里的粪掏了,去粪场,拍成粪堆,给你半天时间。”
高伟国一开始并不觉的有什么,一听自己一个人掏厕所,顿时就不乐意了。
但是不等他反驳,牧腾就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