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煊今天已经射了三次了,尽管后穴被插带来的快感让他的阴茎硬得发胀,但是却迟迟射不出来。
他意识有些模糊,也顾不得羞涩,双手胡乱地摸着自己的阴茎,“呜……坏掉了……”
闻鹤唳把他的手拿开,自己用布满枪茧的手去撸弄荣煊的阴茎。
荣煊换乱躲避,却无处能逃,只能缩进了闻鹤唳的怀中,“别……我想尿尿……”
闻鹤唳充耳不闻,拇指摩挲着他的马眼,感受着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一阵阵收缩的后穴。
荣煊在闻鹤唳射精的间隙,翻身就要下床,结果却因为手脚酸软重重摔在地上,还没等他再爬起来,便被闻鹤唳一把又拉了回去,继续被肏弄。
当荣煊颤抖着射出金黄的带着腥臊味道的液体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满脸都是眼泪,眼睛又红又肿,难堪地闭着眼,泪水却像是挡不住一般一直在流着。
闻鹤唳草草在他后穴中射了出来,然后把荣煊用浴袍裹起来,放在飘窗上。
等闻鹤唳收拾完床铺一看,omega已经半趴在飘窗上睡着了。
床上的床垫已经湿透了,根本就不能睡了,闻鹤唳当时装修房子的时候也没想过以后会有人在这里留宿,三个卧室除了现在的主卧,其他两个分别装成了书房和茶室,现在竟然一时之间没有地方睡了。
没办法,闻鹤唳只能暂时把人安顿在沙发上,好在沙发够大,两个人一人一边倒是也睡得开。
半夜闻鹤唳是被冻醒的。
身上的被子都被荣煊卷到了自己身上,蜷成一小团,窝在那里。
闻鹤唳去拉被子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荣煊的手,热烘烘的,已经超过了正常的温度。
闻鹤唳身体好,一年到头也没有生病的时候,家里根本就没准备什么温度计,只能采取最原始的办法——额头贴额头去测温。
滚烫。
闻鹤唳军衔高,是有专门的后勤医务人员为他服务的,见状便给军医致电,请人家上门来看看。
等军医的时间,他拿了毛巾,用凉水浸湿后敷在了荣煊的额头上。
荣煊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呢喃着梦话。
闻鹤唳凑近了去听,小孩正委屈地喊着“爸爸”,过了一会又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不要再插了……”。
林重星到的时候,闻鹤唳已经躺在窄小的沙发上,正环抱着荣煊。
荣煊躲在温暖的怀抱中,紧皱着眉头,不甚安稳地睡着,但是好歹是没有再说梦话了。
“起开,我看看。”林重星毫不客气地把人赶到一边,拿着电子测温枪给量了一下温度。